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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你认为我们能找到吗？”莎克丝问。

  难道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莱姆心想，但没有说出口。

  班克斯匆匆忙忙地跑上楼梯，他还没在房间里站稳，莱姆就急急地问道：&1dquo;他们怎么说？告诉我，快告诉我。”

  莱姆知道莎克丝找到的那一小点金子，想要库柏以现有的这些临时拼凑的设备辨别出它的成分，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于是他当时就派班克斯把证物送到联邦调查局的物证反应小组办公室，请他们协助分析。

  &1dquo;他们说半个小时以后给我们答复。”班克斯说。

  &1dquo;半小时？”莱姆不满地嘟囔道：&1dquo;难道他们就不能把它放在最优先的位置吗？”

  &1dquo;他们已经排在最前面了。戴瑞亲自在那里督阵。你真应该看看他的样子。他命令所有其他的案子都往后靠，还说如果冶金报告不能以最快度送到你手上，他就要他们好看。你能想象那幅画面，他简直把他们压榨得&he11ip;&he11ip;你自己想象吧。”

  &1dquo;莱姆，”莎克丝说：&1dquo;冈兹女士还说了一些情况，也许很重要。嫌疑犯对她说，他可以放她们走，只要她同意让他削她的脚。”

  &1dquo;削脚？”

  &1dquo;把皮肤刮下来。”

  &1dquo;剥皮。”莱姆纠正她。

  &1dquo;哦。但不知为什么，他后来却没这么做。她说，到最后，看上去倒像是他自己迟迟下不了手。”

  &1dquo;就像第一个犯罪现场——那个被埋在铁轨旁的男人。”塞利托说。

  &1dquo;有意思&he11ip;&he11ip;”莱姆沉吟着说：&1dquo;我原以为他剥去被害人手指上的皮肤，是为了吓阻想偷戒指的人，但现在看来未必如此了。看看他的所作所为：割下出租车司机的指头，带在身边到处跑；割伤那个德国姑娘的手臂和腿；偷窃了好多人骨和蛇骨；在折断埃弗瑞特的手指时放到耳边听&he11ip;&he11ip;这和他看待被害人的方式有关。涉及的领域是&he11ip;&he11ip;”

  &1dquo;解剖学？”

  &1dquo;完全正确，莎克丝。”

  &1dquo;除了这名叫冈兹的女人。”塞利托说。

  &1dquo;我的疑问是，”莱姆说：&1dquo;他可以剥下她的皮，然后把她活着还给我们，但他却因为某种原因放弃了。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塞利托说：&1dquo;她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吗？不可能因为她是女人。或许因为她是从外地来的？但那个德国姑娘也一样。”

  &1dquo;也许他不想在她的女儿面前伤害她。”班克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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