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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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言心说我可比你们以为的要有钱多了,面上倒还是尽职尽责,尽量扮演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大夫,可他刚想开口再添几句,就被对方接下来的话给噎住了,
“行啊,你要是真拿的出双倍的钱,爷今个儿就慈悲,给你留半截胳膊。”
他们好似觉得自己的话十分有趣,说完竟还一齐哈哈大笑起来,柳€€言一言难尽地看着这两人,懒得打断对方针对自己的讥讽,不过还没等他们笑够,就有一道黑影突然从高空急落下,生生刺进其中一人的脚面,强行将他的笑声梗了回去。
柳€€言下意识低头去看,就见一把通体玄黑的匕直接穿透那人的脚骨,锋利的剑身全数没入,只剩护手和剑柄露在外头,像根钉子似的将他牢牢钉在地面,迫得这人出惨烈的嚎叫,柳€€言尚未做出反应,投掷此物的原暗卫已紧随其后,快落于自己身前,急急唤到,
“主人!”
无比熟悉的声音一经入耳,便使柳€€言终于松懈下心神,向来人借了几分力气,他在对方的护卫中低低喘息,这才觉自己心跳实在快的厉害,竟是在后知后觉地开始害怕。
柳承午迅检查过主人的安危,当即被那一大块已经让血迹染透的衣料逼红了眼睛,他目眦欲裂,翻涌而出的杀气几乎在瞬间失去控制,如有实质地威慑四周,柳€€言心里一惊,赶忙伸手拽住这人衣领,忍着周身的疲倦下令到,
“承午,留活口,他们背后有人指使。”
柳承午被主人阻拦,总算因此恢复了些许理智,他勉力咽下喉咙里的血腥气,低下头应了声是,
“属下明白了,主人稍候。”
他在主人面前乖顺的不行,但等转过头时,眼中仍是化不开的€€人的阴冷,使得被他盯住的二人俱是一震,莫名连大气都不敢出,他们未曾看清柳承午是如何出现的,现在见他向这边走近,心中恐惧就攀升的更甚。
其中被钉住的那个强忍剧痛,急切地想将匕拔出来,不曾想那玩意就跟钉死了似的,他半蹲之下又难以施力,一时竟无法动摇分毫,于是干脆握住长刀,准备在柳承午近身时下手反击。
可他气势汹汹,却明显低估了原暗卫的敏捷,柳承午身形刚动,下一刻便从二人的视野中失去踪影,他转瞬来到男人身后,朝着对方微曲的膝盖狠踩一脚,那人就受力跪下,使得足弓被迫弯起,反倒主动迎上了匕的刀刃,令那伤口顺着力道撕扯的更深更长。
男人伤上加伤,立刻疼得满头是汗,然而还没等他喊叫出声,就被柳承午用力击打于后颈,顿时眼前一黑栽倒下去,横躺在地上没了声息。
另一人看同伴落得如此下场,哪里还不明白这次是踢到了铁板,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物,他无心恋战,只想赶紧逃离这个鬼地方,结果踉跄中还没能跑出几步,满是破绽的后背就骤然一疼,却是柳承午换了一柄短刀,沿着这人右侧琵琶骨的边缘刺进,精准地从肋骨之间的空隙穿过,全无阻拦地直直扎入肺中。
男人本就失了战意,遭此重创更是溃败,柳承午一击即成,又不愿为他们浪费多余精力,便如法炮制,以手为刃将其劈晕,转而回到主人身侧。
他满心惦念的都是主人伤势,于是力道用的极重,生怕在这等闲杂身上多耽搁一点时辰,只是柳€€言看那二人昏在院里,总觉得心里不太踏实,还担忧他们会找到机会逃跑,犹豫要不要先将人绑起来关好,柳承午在一旁焦急的不得了,忙道自己手下有数,短时间内定是醒不过来的,就是真的醒了,也不会任由他们脱身,这才哄得主人放下心来,随他进入屋内处理伤口。
柳€€言先前忍得久,本已感觉有些麻木,但等柳承午低声告罪,替他小心剪开衣袖,再次瞧见那些浸染在浅色布料上的、已经变成暗红色的大片血迹了,反而又记起疼来,错开眼睛不敢细看。
而与他相反,柳承午则死死盯着主人的手臂,接近自虐般的,狠地紧咬住了口中的软肉。
他在过去受过无数伤,吃过无数苦,但却从未像现下这般惊惶,觉利器竟凶狠至此,能轻易伤害到他的主人。
作者有话说:
流水账写手为了这段勉强算是打戏的打戏想到头秃
第1o6章
为了止血,柳€€言在出现创口的第一时间就对伤处进行了按压,结果现在血是止住了,最里边的那层布料却因为一直跟伤口贴合,已经与干涸的血迹牢牢粘连在了一起。
柳承午在过去出任务时为了节省时间,遇到这种情况总是直接撕去衣料,自然清楚若是使用蛮力,极易导致伤口再次裂开,而他虽然觉得那点痛感不足挂齿,却不敢用同样的方法对待主人,于是便先把周围的布料剪去,再用温水一点点沾湿,将凝固的血渍慢慢润开,小心翼翼地揭去余下的部分。
柳承午做的细致又谨慎,几乎没有触碰到主人的伤口,他屏气凝神,等彻底处理干净了,一直提着的心才稍微放下,背着主人偷偷舒出一口气,柳€€言用余光瞥见他这边弄完,也忍不住跟着放松了一些,他怏怏地靠在椅背上,让柳承午去打一桶井水回来。
虽说在柳€€言看来,这个朝代没有比烈酒和高浓度的盐水更适合用来消毒的东西了,但他不习惯忍耐,又实在怕疼的厉害,便只得退而求其次,选择用井水清创,柳承午遵从主人的吩咐将井水彻底烧沸,连带着把水舀及未用过的棉布也另取容器过水煮过,再用内力强行令沸水降下温度,专心为主人清洗起伤口。
他不过用温水冲洗过几遍,底下用来承接的木盆中就积起一层泛红的污浊血水,柳承午目光冰冷地盯了一会,才在主人察觉之前闭了闭眼睛,转而用干净的棉布擦尽伤口周围的水渍。
柳€€言本来以为上个药就能结束,没成想等柳承午替他清洗干净伤口了,才觉那道口子比他所以为的要更深更长,如果仅靠包扎,恐怕会很难愈合,估计需要缝合才可行,便还没开始就觉€€得慌,一边长长叹了一口气,一边拿起一块棉布虚掩在伤口上,闷闷不乐地叫柳承午去拿他的医箱。
柳承午对主人言听计从,便先从医箱里边取出银针和桑皮线用沸水处理妥当,再照着主人口述的方子煮了两帖药材,他左右看顾,还能趁着熬药的空当出去,重新反锁起院外门锁,再将地上那两个歹徒用麻绳捆结实了关进空置的客房,以防有人路过时不小心窥探到内里,会以为这屋中生了命案。
他掌控着火候,等药熬好就连忙给主人端去,柳€€言忍着苦味把其中内服的那一碗喝完,就把眼巴巴看着他的原暗卫唤到身边,嘱咐对方将另一副药汁涂抹在伤处周围。柳承午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他听主人说这不是伤药,便低着脑袋仔细避开敞口,反复替主人涂抹了好几遍,才在柳€€言的要求下洗净双手,严阵以待地将针线置于主人面前,接着就见他的主人像在试探什么的轻轻点了点伤口附近的位置,不太情愿似的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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