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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都好好工作吧。”

  乐清怡出声，她打破两人间这种奇怪又不舍的氛围，她要离开了：&1dquo;过段时间我就会回瑞士，估计也不会再回来了，至于这边的房，我也会卖掉的。”

  &1dquo;保重。”

  乐清怡的声音很轻。

  临走时，她的目光在柳沁音身上短暂停留，难得温顺下来，或许这一刻还是心软了，想要在两人最后一面时，将温柔的一面留在柳沁音心里吧。

  柳沁音大概听懂了。

  &1dquo;乐乐。。”

  柳沁音慌张下车，她有些无力的唤住乐清怡，看着那个背影，红红的眼内闪着破碎星光：&1dquo;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你抱着我——”

  &1dquo;说你不会再离开我的。”

  风一阵阵的刮吹。

  话落，眼里的泪也跟着落下来。

  乐清怡停住离开的步伐，她转身，原本就因受伤而变的麻木的两眼，此时更加晦暗不明，暗到看不清她心底的任何思绪。

  压在心底的沉重情绪，被她用一种很轻很自然的口吻问出来：

  &1dquo;那你后面都说了什么，还记得吗?”

  第一百三十九章你是选别人，还是要我?

  &1dquo;有些记不清了。”

  柳沁音如实回答。

  目光凝视在对方身上，黑色的过膝靴有些犹豫。最终，她还是小心翼翼迈出步伐，一点点靠近乐清怡的身边。

  月色清淡又朦胧。

  乐清怡侧头，静静的，她就这样看着眼前的女人，记忆交叠，柳沁音还是和当年一样好看。此时，柳沁音看她的眼神，越是悲柔，她心里越是难过。

  因为，这样的眼神不属于现在的她。

  &1dquo;记不清就罢了。”

  乐清怡收回眼神，抬眸，她看向今晚在乌云下半遮半露的明月，心中莫名疼痛蔓延，言语下第一次带着恳求：&1dquo;柳沁音。。我真的累了，你可以放过我吗?”

  柳沁音漆黑的凤眸，水润润的。

  &1dquo;不可以。”柳沁音眼睛酸涩，眨眨眼，收回吧嗒想要往出落的泪，颤着音有点可怜：&1dquo;近乎十二年了，我心里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盼了这么久，她无法割舍。

  &1dquo;可是——”

  乐清怡沉沉的叹了口气，心中依旧麻木：&1dquo;我们也只是三年而已。”

  纠缠了这么久，她们真正在一起相处的时间，其实也就短短三年，还没有除掉柳沁音后期因工作，一走就是四五个月的时间。而剩下的九年，她们更是都在默默承受因这三年而涌出的糟糕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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