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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是他做白无常这些年里，曾在无意中得罪了谁么?

  正琢磨着，就听面前沉默许久的纸人忽然又道：&1dquo;主人，险些忘了，昨晚谢如贺除了和我交代那些陈年往事之外，还有一事不解，希望你能为他解惑。”

  哦?还有何事不解?

  因为怎么也想不通事情原委，骤然听见纸人这么说，谢曲还以为是谢如贺想和他交代些自己当年没看懂的细节，连忙点头应允道：&1dquo;说。”

  话音刚落，却不料这纸人只当着他的面转了个身，背对着他，反手指着自己的后背，平平板板对他陈述道：&1dquo;谢如贺说，他能理解你如今事务繁忙，不能亲自去见他，但他却实在想不通，你为何要在我身后添上这么八个大字。”

  &1dquo;谢如贺问你，这八个字，可有暗藏着什么警示之意?”

  谢曲：&1dquo;&he11ip;&he11ip;”

  谢曲默默捂上了脸。

  倒是站在谢曲身旁，一直安静听着纸人讲话的范昱眼珠一转，余光瞥见纸人背后的那八个大字，没忍住笑了。

  &1dquo;嗯&he11ip;&he11ip;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范昱伸出手，一个字挨着一个字点过去，半晌转头看向谢曲，轻声笑着道：&1dquo;谢曲，你说你怎么每次都是随便找张纸就折了，折就折吧，还总记不住藏字。我还记得千年前，你用写满艳词的话本给我折小猫，然后&he11ip;&he11ip;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谢曲一把捏住了命运的后脖颈子。

  不止后颈被捏住了，嘴也被捂了，范昱眨了眨眼，见谢曲正低头对他使眼色，不让他再继续往下说。

  想是顾忌着有程齐在，面子上下不来。

  更别提&1dquo;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八个大字，还是由程齐提写上去的。

  再一转头，就看程齐正在那边远远地站着，假装看天看地，左顾右盼，抱着膀子假装自己是个透明人呢。

  范昱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会就此打住，不再说了，让谢曲放手。

  但眼里笑意却更浓了。

  等到谢曲将信将疑地把劲松开了，范昱这才随意一指，顺手把纸人背后的八个大字消去，替换成了两行的。

  &1dquo;&he11ip;&he11ip;想得太多，容易头秃。”

  许久，谢曲定定盯着纸人背后，不自觉就把范昱添上去的这些字，小声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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