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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一般没有问题。”特瑞西承认，随后她笑了。&1dquo;不过我倒觉得我这是固执。”

  &1dquo;好吧，”杰克终于答应了，&1dquo;可别说我没有警告过你。”

  他俩拦了一辆出租车。杰克说了目的地，司机掉过头来，向南开上了派克大道。

  &1dquo;你给我的印象是性格孤僻。”特瑞西说。

  &1dquo;你很敏锐。”杰克说。

  &1dquo;你用不着这么谨慎。”特瑞西说。

  &1dquo;我以前不是这样。”杰克说道。

  他俩借着出租车昏暗的灯光互相打量着，街灯戏谑地在他们脸上投下摇曳的影子。

  &1dquo;一个女人要想摸透你很难。”特瑞西说。

  &1dquo;我也可以这样说。”杰克说。

  &1dquo;你结婚没有？”特瑞西说，&1dquo;就是说，如果你不介意我提的问题的话。”

  &1dquo;对，我结婚了。”杰克说。

  &1dquo;但婚姻不幸福？”特瑞西进行了引导。

  &1dquo;问题是有的，”杰克承认，&1dquo;不过我真的不是避而不谈。你怎么样？结婚了吗？”

  &1dquo;是的，我结过婚，”特瑞西说着，叹了口气，眼睛望着窗外。&1dquo;但我也实在不想和你谈这事。”

  &1dquo;现在我们有两件看法一致的事了，”杰克说道，&1dquo;我们俩对夜总会的看法一致，也都不愿意谈论我们以前的婚姻。”

  在第3o街的街口，杰克指示司机停车。他看到两辆运尸车都不在，不由得高兴起来。办公处的运尸车不在是一个标志，说明没有任何鲜尸体东一个西一个躺在担架车上了。尽管是特瑞西坚持要来看看，他还是怕毫无必要地伤害她的感情。

  特瑞西一言不，跟着杰克穿过冰棺库房。直到看见那些简陋的松木棺材，她才开口说话了。她问干嘛有那些东西。

  &1dquo;是为无人认领和无法辨认的死者准备的，”杰克说，&1dquo;他们是由市里出资埋葬。”

  &1dquo;这种情况是不是经常都有？”特瑞西问。

  &1dquo;长年不断。”杰克回答。

  杰克领着她回到解剖室门前。他打开盥洗间的门。特瑞西探身看了看，但没有进去。透过一扇玻璃门可以看见解剖室。不锈钢解剖台在昏暗的灯光下出幽暗的光泽。

  &1dquo;我还以为这地方比较摩登呢。”她打定主意，什么东西都不去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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