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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quo;因为我说不出要他们问什么,”杰克说道,&1dquo;我弄不清自己在查什么。我只是有这种疑惑,资料当中缺了点什么。再说了,我纯粹是出于感兴。我越是想到三月份在纽约生鼠疫这件事,就越是觉得奇怪。”
与毛里斯先生相比,哈里·穆勒先生就完全不一样了。丧妻的痛苦已经毁了他,他连说话都困难,尽管他勉强表示愿意合作。杰克不想增加这人的负担,就尽量长话短说。在核实了詹尼丝报告中关于没有宠物或旅行,最近也没有客人来访等情况之后,杰克提出了有关唐纳·诺德尔曼的那几个相同的问题,正像他与毛里斯的谈话那样。
&1dquo;我可以肯定我妻子不认识那个人,”哈里说道,&1dquo;她很少直接与任何患者见面,尤其是传染病人。”
&1dquo;你妻子在供给中心工作很长时间了吧?”杰克问。
&1dquo;21年。”哈里说。
&1dquo;她是否染上过她认为是在医院感染的任何一种病?”杰克问。
&1dquo;要是她的某个同事得了感冒,那倒是可能的,”哈里说,&1dquo;别的什么就没有了。”
&1dquo;谢谢你,穆勒先生,”杰克说,&1dquo;你真是太好了。”
&1dquo;凯瑟琳也会希望我出点力,”哈里说道,&1dquo;她是个好人。”
杰克挂断电话,但却用双手敲打着受话器。他深感焦虑。
&1dquo;没有一个人,包括我自己,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说。
&1dquo;一点不假,”切特说,&1dquo;可那用不着你操心,地面部队已经到达。听说市里那位病理学家今天早上上那儿视察来着。”
&1dquo;他是来过了,”杰克说,&1dquo;可事情还是一点希望也没有。那个小丑丝毫也不清楚现在的情况。要不是疾病控制中心从亚特兰大派了一个人来,可能一点进展都没有。至少得有人出去抓老鼠,查病灶。”
杰克忽然往写字台后边一退,站起来,穿上他的掷弹兵夹克。
&1dquo;哦——呃!”切特说道,&1dquo;我就知道有事。你上那儿去?”
&1dquo;打回曼哈顿总院,”杰克说道,&1dquo;我的直觉告诉我,缺少的资料就在那家医院,上帝保佑,我马上去找找看。”
&1dquo;宾汉那儿怎么办?”切特紧张地说。
&1dquo;替我掩护一下,”杰克说道,&1dquo;如果周四例会我迟到了,你就对他说&he11ip;&he11ip;”杰克停了停,尽力想找出一个适当的理由,但什么也没想出来。&1dquo;噢,算了,”他说,&1dquo;我不会那么久。我开会以前就回来。要是有人找,就说我上厕所去了。”
杰克不假思索,匆匆离去,骑着自行车直奔居住区。不到一刻钟他已经到了,仍把自行车锁在昨天那块街牌上。
杰克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乘医院电梯登上七楼,进行侦察。他看了看,妇产科与住院部是截然分开的,两边没有任何共用设施,诸如洗衣房、盥洗室什么的。他还看出,按照设计,通风系统就是要杜绝空气从一个病房流向另一个病房。
杰克推开旋转门,进入妇产科,向中央服务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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