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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我完全可以想象，”杰克说道，&1dquo;一天一天这些个罕见的传染病出现在贵院、我想你还非得加加班才行。”

  &1dquo;斯特普尔顿大夫，”马丁用克制的声音说道，&1dquo;我必须告诉你，我现你的态度是完全令人不能接受的。”

  &1dquo;我现你的态度前后矛盾，”杰克说，&1dquo;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你可以算是大将风度。我第二次来，你就完全变了。”

  &1dquo;对不起，我没有时间说这些，”马丁说道，&1dquo;你有什么特别的事需要和我谈？”

  &1dquo;很清楚，”杰克说，&1dquo;我不是来这儿吵架的。我只是想征求一下你的专业意见，你如何看待你们医院莫名其妙地出现三例由节肢动物衍生的罕见疾病。我本人正在考虑，但我希望知道你身为化验科长的意见。”

  &1dquo;你说三种疾病是什么意思？”马丁问。

  &1dquo;我刚刚得到证实，一个名叫拉根索佩的患者昨天晚上死在贵院，他得的是落基山斑疹热。”

  &1dquo;我不信。”马丁说。

  杰克打量着此人，想搞清他到底是在演戏，还是真的感到出乎意料。

  &1dquo;那好吧，我问你一个问题，”杰克说道，&1dquo;我跑到这儿，告诉你一些莫须有的事，有什么好处？你莫非把我当成某种保健品推销商了？”

  马丁没有回答，而是拿起电话，传呼齐默曼大夫。

  &1dquo;搬救兵了？”杰克问道，&1dquo;你我干嘛就不可以谈谈？”

  &1dquo;我不相信你能跟正常人一样说话。”马丁说道。

  &1dquo;真是高招，”杰克有感而，&1dquo;防线守不住了，就转入进攻。问题在于，什么战略战术也改变不了事实。立克次氏体在实验室里是极其危险的。或许我们应该查明，是谁在处理拉根索佩的器官取样时采取了这样恰当的预防措施？”

  马丁按下内部通话按钮，传呼他最得力的微生物化验师里查德·奥维斯特瑞特。

  &1dquo;我还有件事想提出来探讨，”杰克说道．&1dquo;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你对我说，由于美利坚保健削减了你的预算，化验科要保持运转是多么令人头痛。按一比十的比例，你的不满到多大程度了？”

  &1dquo;你什么意思？”马丁警觉起来。

  &1dquo;我什么意思也没有，”杰克说，&1dquo;只是问一下。”

  电话铃响了，马丁拿起电话。这是玛丽·齐默曼大夫打来的。马丁问她能不能到化验科来一趟，因为这儿刚好有件重要的事。

  &1dquo;我看问题在于，这三种病同时冒出来的可能性接近于零，”杰克说道，&1dquo;你怎么解释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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