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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晚星仰头看天，好半天才说：&1dquo;北斗七星。”

  &1dquo;知道是哪七星吗？”

  &1dquo;大熊座的天枢、天璇、天玑、天权，还有——”她陷入沉思。

  &1dquo;还有玉衡，开阳和摇光。”

  &1dquo;就你聪明。”她翻了个白眼。

  他也不计较，又问：&1dquo;为什么叫北斗七星？”

  &1dquo;因为七颗星星连起来，形状像古代舀酒的斗。”徐晚星斜眼看他，&1dquo;接下来，是不是要考我为什么现在斗柄朝北了？”

  &1dquo;洗耳恭听。”

  &1dquo;在不同的季节和时间，它们出现在夜空不同的方位。古人就根据斗柄指示的位置来决定季节，斗柄指向东边是春天，南边是夏天，西边是秋天，现在是北边，所以是冬天。”

  她神气地瞥他一眼，&1dquo;我答对了吗，乔老师？”

  那种自负的小眼神，看得人情不自禁笑出声。

  乔野：&1dquo;别这么看我，也别叫我乔老师。”

  &1dquo;为什么？”

  &1dquo;禁忌感使人犯罪。”

  徐晚星一噎，&1dquo;犯什么罪？”

  &1dquo;刚才那种。”

  &1dquo;&he11ip;&he11ip;”

  &1dquo;要不要再犯一次？”他似笑非笑看着她。

  徐晚星面无表情拿起手机警告他：&1dquo;十秒内你要是还没离开我的房间，我就报警了。”

  他低声笑着站起身，重端起热水壶，进浴室又接了一壶水出来，插上电，&1dquo;热水袋该换水了，换好我就走。”

  从一室寂静等到水壶里咕噜作响，其实前后也不过几分钟时间。他烧了两次水，重灌满了两只热水袋，期间就让她窝在被窝里等着。

  窗外星星在偷看，屋内的徐晚星也看着那个挺拔清瘦的背影。

  此刻宁静悠远。

  合上门离开前，他替她关了灯。

  &1dquo;晚安，徐晚星。”

  她屏息蜷缩在被窝里，定定地看着门口的人，半晌，在他合门离去后，才喃喃道：&1dquo;晚安，乔野。”

  那一个突如其来的，勉强算作是吻的动作后，他们什么也没说。

  所以现在算什么呢？

  徐晚星翻来覆去，昏昏沉沉却又难以入睡。可什么也没说，似乎更好。卡在高二的节骨眼上，真要谈什么恋爱，她是惶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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