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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放心吧，我很乐观。当初说好活五年，现在都七年了，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剩下的日子，过一天算一天，都是老天给的礼物。”

  众人坐万小福的车离开医院，各回各家，唯独徐晚星还要去茶馆。

  车停在高档会所外，万小福低声问她：&1dquo;晚星，这一行总归干不长久，要不，在我们律所来做份正经工作？”

  徐晚星弯下腰，从窗外看着他，笑着说：&1dquo;算了，就我这个学历，没哪处能有顾先生这赚得多。他对我也挺好的，一直客客气气，也知道我爸的情况，但凡我有事，都准我假。”

  &1dquo;总不能今后都这样吧？”

  &1dquo;今后的事，今后再说吧。”

  他们都心知肚明，那个今后，大抵就是没有徐义生的今后。

  高档会所是顾先生后来自己开的地方，在别人的地盘总不如自己的地盘方便。

  会所叫云院，是个清雅的茶庄，装潢雅致，位于市中心繁华地带，周遭是高档住宅区，和高端商业中心。

  马路对面是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宋辞拎着大包小包站在门口，脚上还趿着双拖鞋，问乔野：&1dquo;傻站着干嘛呢，还不上去？”

  乔野像是入定了一般，从店里走出来后，就停在街沿一动不动看着对面。

  宋辞拍他，&1dquo;干嘛啊你。”

  他这才大梦初醒般回过头来，&1dquo;&he11ip;&he11ip;你先上去吧。”

  &1dquo;你不上去？”

  &1dquo;有样东西忘了买。”他又转头走进了便利店。

  &1dquo;神经病啊，一回蓉城整个人都神神叨叨了。”宋辞白他一眼，拎着一大堆东西上楼去了。

  十二楼的落地窗边，某人久等不至，宋辞干脆又趿着拖鞋噼里啪啦下了楼。

  只是在酒店大堂里，还没来得及出去时，他就愣住了。

  门外，乔野穿着风衣站在街沿，手里握了包烟，右手还拿着一根没有燃尽的。秋末的风已有凛冽的意味，吹得他衣角飞扬，像三月的燕尾，带着离散的萧条感。

  他掐灭了烟头，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又从烟盒里抽了一支的出来。

  世界真大，蓉城真小。

  万万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第一次见面竟是她那样笑靥如花地弯腰跟车内人讲话，末了，还像个小姑娘似的挥挥手，步伐轻快地离开。

  来不及细想她变了多少，没工夫思索她过得如何，他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

  英菲尼迪suv，男人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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