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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斯又轻笑了一声，之前毫无动静的泄殖腔，现在已然有了变化。

  像是茁壮的禾苗破土而出。

  随后，他就这样注视着加奥，采集鱼精。

  加奥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索性闭了起来。

  视觉被剥夺，触觉和听觉反而愈敏锐。

  他还听到科斯低沉的闷哼，仿佛就在他耳畔响起一样，给了他无尽的遐想空间。

  许久之后，科斯出了一声低吼，将贝壳灌满。

  “好，好了吗？”加奥颤颤巍巍道，“我要睁开眼睛了哦。”

  “嗯，好了。”科斯的回答带着些许慵懒。

  加奥如蒙大赦，赶紧把贝壳抱走，用最快的度朝着海岭岛屿的另一面游去。

  一想到这里面的鱼精是科斯的，他的脸就不由得烧了起来。

  啊啊啊，好羞耻啊！

  于归洋等来的，就是这么一张通红的脸，鼻端还凝结着残留的鼻血。

  难得，神经大条的加奥也有害羞的时候。

  他接过加奥手里的贝壳打开一看，不由得感叹一句：“这么多？”

  “多吗？”加奥本来是避之唯恐不及，闻言却萌生出了强烈的好奇心，游到于归洋身边偷瞄。

  于归洋点了点头，说：“据我观察，自己动手和交尾的情况不太一样，只要不是故意忍着，一般来说自己动手取的鱼精会少一些。”

  加奥听得入迷，赞叹不已：“小人鱼你真厉害，连这个都知道。”

  是不是感觉没什么用的知识又增加了？

  于归洋好笑地问他：“现在熟悉流程了吗？”

  加奥点点头。

  “那就开始吧，池渊，去喊人鱼过来吧。”于归洋喊道。

  池渊离开后，于归洋现加奥还在原地不动，好奇问道：“你怎么还不过去？”

  “那什么，”加奥有些不好意思，“科斯的鱼精质量好吗？”

  于归洋颔：“还不错。”

  加奥哦了一声，“那你会让他做我们部落的那什么种鱼吗？”

  他坏心眼地逗加奥道：“那这就不好说了，要看看其他人鱼的情况。怎么，你希望他被选上，还是不希望呢？”

  加奥挠了挠头：“我不知道啊。”

  “希望就是希望，不希望就是不希望，哪有什么不知道。”于归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心里真的没有一个答案吗？”

  加奥茫然地看向于归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