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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绍恒静静地听着，过了一会儿，说：&1dquo;材料分析，好像是化学领域，您这里有合适的仪器吗？”

  宋锦宁是高能物理所所长，不是化学所所长。

  宋锦宁笑了笑，&1dquo;你这个残片我看着不一般，是高能材料，不是一般的材料，所以需要物理分析，而不是化学分析。”

  霍绍恒明白了，&1dquo;我果然没有来错。”

  宋锦宁不说话了，注意力专注地投入这个测试仪器中。

  霍绍恒在旁边候着，一直等了两个小时，这仪器还在分析，霍绍恒已经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开始拿出手机查看邮件了。

  宋锦宁也回到办公桌前看论文。

  办公室里一片静谧，午后的阳光从大幅玻璃窗照进来，实验室里温暖如春。

  宋锦宁一篇论文看完了，现时间已经过去两个小时，那仪器还在分析，心里不由一动，再次问霍绍恒：&1dquo;这东西你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

  &1dquo;这很重要吗？”霍绍恒放下手机，抬头看着宋锦宁。

  他的脸色非常平静，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宋锦宁看了他一会儿，点头，&1dquo;很重要，可以让我有个头绪，也许刚才的分析方法错了。”

  霍绍恒想了一会儿，实情他当然不能说，但是解释一下这东西的性能还是可以的。

  霍绍恒字斟句酌地说：&1dquo;是这样，这个东西，是一种武器上的残片，我们不知道那种武器是怎么来到，只知道它的承载能力非常强大，比如用炮管才能承载的高威力大功能穿甲弹，却能在一个小小的枪管里射出来。——这就是那枪管爆炸之后留下的残片。”

  如果不是这东西过于特殊，也不会在那枪手自爆之后还留下残片了。

  对方好像也不在乎他们现残片，估计更重要的东西已经毁掉了。

  霍绍恒的目光有些幽深。

  宋锦宁听得直皱眉头，用手指敲了敲脑袋，说：&1dquo;听你这么说，我好像有些熟悉的感觉&he11ip;&he11ip;到底是什么呢？”

  霍绍恒坐直了身子，&1dquo;您仔细想想？是不是曾经做过什么实验？又或者，这本来就是实验室里的产物？”

  这样一提醒，宋锦宁的手顿住了，她维持着这个姿势，想了一分钟，才倒抽一口凉气，站起来说：&1dquo;我去查一查。”

  这年头查东西谁不用电脑啊？

  但是宋锦宁没有，她一头扎进实验室里面一个狭小的书房，在里面翻了半天，找出一本很旧的小册子，看样子有些年头了。

  霍绍恒走了过来，问道：&1dquo;您在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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