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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嫣然依然戴着脚铐和手铐，正不自在地转着脖子上的电子项圈。

  霍绍恒在她面前坐下，淡定地问：&1dquo;顾祥文到底有几个亲生女儿？”

  &1dquo;呵，当然只有一个。你去巴巴多斯调查啊，顾念之就在那里的医院里出生的。”顾嫣然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

  霍绍恒静静地看着她，在她面前好整以暇地坐下来，架着腿，淡声说：&1dquo;说吧，你是如何杀了那个小姑娘？”

  顾嫣然颤抖了一下，一只手在自己脖子上的电子项圈边缘停住了，声音很是紧张：&1dquo;&he11ip;&he11ip;你们找到她了？”

  霍绍恒点了点头。

  顾嫣然眼神直，&1dquo;真的？！能让我去看一看她吗？”

  霍绍恒把自己和陈列去小潜艇里录下来的视频给她看，暂时没有提小潜艇里有摄像头和监控的事。

  顾嫣然看见潜艇里面的样子，立刻出一声惊呼。

  很快，她的眼泪流了下来，捂着脸哭得呜呜咽咽。

  &1dquo;我不是有意的，念之哭着要爸爸妈妈，我哄了半天哄不好，就带她去潜艇玩。那是父亲&he11ip;&he11ip;是顾祥文给她专门造的玩具，可以坐进去在海底畅游。”

  &1dquo;后来，她脾气了，将我推了出去，把自己一个人关在里面，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he11ip;&he11ip;”

  &1dquo;然后潜艇直接下沉，出了故障，我没办法&he11ip;&he11ip;我不知道怎么做&he11ip;&he11ip;我也不想的&he11ip;&he11ip;”

  &1dquo;我不敢让人知道&he11ip;&he11ip;我怕别人认为是我弄死她&he11ip;&he11ip;真的不是&he11ip;&he11ip;这只是个意外&he11ip;&he11ip;”

  顾嫣然哭得肝肠寸断，像是一个对妹妹的离世无比伤心的姐姐。

  霍绍恒看着她，心想，如果没有看见那些图，没有看见监控，她这番说辞说不定还真能骗过一些人。

  &1dquo;你不想？你不想干嘛给她喝掺了安眠药的水？”

  霍绍恒是从小女孩画的图画中推理出来的，然后从监控摄像头里得到了验证。

  顾嫣然停止了哭泣，眼神越躲闪，&1dquo;你说什么？什么安眠药？我不明白&he11ip;&he11ip;我根本不知道在潜艇里生了什么事！”

  霍绍恒往前走了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1dquo;顾嫣然，当你知道顾祥文夫妇出事，你马上骗她坐潜艇出海，然后给她喝了掺有安眠药的水，最后反锁潜艇，释放氮气，活活憋死了她。”

  霍绍恒拨出枪，对准顾嫣然的额头：&1dquo;顾嫣然，你就是杀人犯。你看看这些图画，她虽然年纪小，可也不糊涂。你对她做的每件事她都画下来了。”

  顾嫣然看着那些火柴人一样的图画，冷笑道：&1dquo;就凭这些乱涂乱画，你就要给定罪？霍少，你未免也太偏心！太草菅人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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