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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你很好养，每天的吃喝拉撒都跟育婴教科书一样规律。”

  &1dquo;我做实验的时候，你会睁大眼睛看着我，有时候无聊了会吃自己的手，我让你不要吃了，你会对我咯咯地笑，从嘴里拿出小手，然后在以为我看不见的时候，又偷偷把小手塞到在嘴里。”

  &1dquo;我给你抽血、抽取骨髓，你很疼，但你不哭，只是不解地看着我，以为我在跟你做游戏。”

  &1dquo;你那么可爱，我渐渐忘了你只是我的一个实验品。”

  &1dquo;我开始意识到，你不是实验品，你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你是我顾祥文的亲生女儿。”

  &1dquo;我会在给你抽取骨髓的时候忍不住哭，你却用小手给我擦眼泪，还给我吹吹，向我保证念之会很乖，爸爸不要哭&he11ip;&he11ip;那时候你才两岁&he11ip;&he11ip;”

  &1dquo;不久我的磁场研究出现重大突破，我离开了生物基因实验室，把你交给了不该交给的人。”

  &1dquo;四年后我回来了，看见六岁的你&he11ip;&he11ip;”

  &1dquo;&he11ip;&he11ip;都是我的错，让你受了四年的罪！”

  最后，他眼巴巴地看着顾念之，非常忐忑不安地问：&1dquo;这样不负责任的顾祥文，这样可以去死的父亲，你还要吗？”

  第1552章我要收拾她

  顾念之静静地看着路近，像是在听一件完全与她无关的事。

  她想，自己遗忘了十二岁以前所有的事，她的记忆从见到霍绍恒那天开始，多好。

  可是路近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进去了。

  每一个字，都仔仔细细地记忆。

  那是她的小时候，虽然她不记得了，但并不妨碍她从别人的讲述里拼凑自己的童年。

  看着路近愧疚又渴求的面容，顾念之浅浅吁出一口气，伸手，够到床头柜上的纸巾，拿过来，向路近脸上轻轻擦去。

  抹去他脸上的泪水，像小时候一样。

  她问：&1dquo;那你到底是不是我爸爸？”

  路近愣了一下，继而连连点头，&1dquo;我当然是你父亲，你一半的基因来自我，我绝对是你生物学上的父亲。”

  顾念之勾了勾唇，继续问道：&1dquo;&he11ip;&he11ip;那，你有把我当亲生女儿吗？”

  她问得很平静，但是眼底深处却有隐隐的光芒。

  &1dquo;当然有！”路近激动起来，&1dquo;我不骗你，开始你刚生下来的时候，我没有把你当女儿。但是随着你在我身边长大，我就知道，我的实验失败了！”

  &1dquo;你第一次叫我爸爸的那一天，我誓从此不再做这种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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