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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近走了之后，顾念之点开邮箱里的附件看了起来。

  这是霍绍恒的&1dquo;苏联同事”来的附件，主要是跟霍绍恒解释那个实验设计的利弊问题。

  顾念之见附件里一长串数据分析之后，那人写道：&1dquo;这个实验设计在三十多年前确实非常先进，而且也很完美精密，是日本生物基因工程的专家石原倍三在自己的博士论文里提出来的。”

  &1dquo;&he11ip;&he11ip;后来石原倍三的研究，和整个日本国的生物基因工程研究，就是在这个框架下进行的。”

  &1dquo;不过奇怪的是，这三十多年来，石原倍三的研究并没有出什么有意义的成果。”

  顾念之看到这里，心里一动。

  她在网上迅检索石原倍三这三十多年来表的学术论文。

  就算不懂生物基因工程，顾念之也现，石原倍三这三十多年来，虽然表了不少顶级学术杂志的生物论文，但那些论文一看标题和摘要，就明白都是些没多大意义的边角料，还没有秦瑶光十几年前提出的&1dquo;基因编辑”概念来得轰动有用。

  这可奇怪了&he11ip;&he11ip;

  她握着手机思索着，直到路近将一个果盘放到她面前。

  里面有切好的象牙芒，拔了壳的荔枝，还有一些白生生水灵灵的荸荠。

  顾念之用牙签挑了几个荸荠片吃了，笑眯眯地跟路近绕着弯说起闲话来。

  &1dquo;爸，您跟我说说咱们家里的事呗，祖父和祖母都是干嘛的？他们在哪儿啊？”

  路近见顾念之主动问起顾家的情况，心里很高兴，坐在她身边拿了牙签给她喂荔枝吃，一边说：&1dquo;你祖父顾浩泽很早就出国了，曾经是很有名的心理学家，不过现在已经不在了。你祖母跟着祖父夫唱妇随，过得很好。但也不在了。”

  顾念之很是遗憾，继续试探问道：&1dquo;&he11ip;&he11ip;那祖父去过德国吗？”

  路近：&1dquo;&he11ip;&he11ip;”

  他皱着眉头看着顾念之：&1dquo;为什么要去德国？你在想什么？”

  顾念之就不再绕弯子了，&1dquo;我在想对应体的问题。在对面世界那个顾浩泽，可是很厉害的人。他会特别厉害的催眠术，不过被关在东北数字部队的集中营里&he11ip;&he11ip;后来二战结束之前，他被送到了德国&he11ip;&he11ip;”

  路近像是一点都不奇怪地摇摇头，说：&1dquo;这是不一样的。我们顾家在这边，没有被日本的数字部队抓住过，我父亲十几岁就去国外留学了。他在美国读完心理学博士，就留在那里定居了。”

  所以这边的顾祥文，也就是路近这个天才，并不是日本&1dquo;度种计划”造就的。

  他是自然出生的华夏正宗后裔。

  &1dquo;那您是在国外出生的？”顾念之精神一振，更加好奇了，&1dquo;那何家呢？何少的祖父是叫何守望吗？他跟我的祖父也是至交好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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