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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抖了抖肩膀，拍着顾念之的后背说：&1dquo;我女儿当然不是一般的聪明人，她是天才！”

  顾念之笑着躲开，说：&1dquo;爸，您别夸我了，我还是没有能找出秦瑶光的秘密，这一场官司，我其实也没有赢。”

  路近的手顿了顿，视线收了回来，很认真地说：&1dquo;你已经做到最好了，没有人能比你做得更好。”

  &1dquo;是吗？可是我不知道数十年前，是谁给秦瑶光做的生物整容手术&he11ip;&he11ip;”顾念之忽闪着大眼睛，求知若渴地看着路近，&1dquo;爸，您既然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应该知道有谁这么厉害吧？”

  路近惭愧地摇了摇头，&1dquo;我已经不是这个圈子的人了&he11ip;&he11ip;以前也没有怎么了解过这个圈子，很遗憾，我也想不出这个圈子里数十年前就有这么厉害的人了。”

  &1dquo;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过？”霍绍恒跟着追问，&1dquo;没有人夸耀过？”

  &1dquo;在这个圈子里的人都是以技术为第一目标，夸耀是什么东西？他们这种人还在乎这个？”路近鄙夷地横了霍绍恒一眼，&1dquo;而且总共就这么几个人，有的比我年纪还小，你说是他们童年时期给秦瑶光做的手术？——就连我都没有逆天啊！”

  顾念之失望地移开视线。

  线索又断了。

  不过她沉默了一会儿，很快打起精神分析道：&1dquo;其实我们也不算一无所获。至少我们确认了秦瑶光确实在少年时代整过容。不过爸爸，您给说说生物整容吧？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

  霍绍恒也很感兴，&1dquo;路伯父，愿闻其详。”

  路近哼了一声，说：&1dquo;据我所知，生物整容的概念，最早是从马戏团养’侏儒&1squo;孩子的方法中得到的灵感。”

  &1dquo;早年间，有些狠毒的马戏团班主，或者是乞丐头子，为了弄出小’侏儒&1squo;人，将正常小孩子放到坛子里养几年，再放出来，他就头大身子小，永远长不高了。”

  顾念之倒抽一口凉气，忍不住颤抖起来。

  路近忙说：&1dquo;你要不想听，我就不说了。”

  &1dquo;没有没有，我想听，您说吧！”顾念之忍住不适，听路近继续说。

  路近的眉眼阴郁下来。

  他长叹一声，说：&1dquo;这样丧尽天良的做法，在古代叫’采生割折&1squo;，只有坏到极点的人才敢做这种买卖。一旦被官府抓到，一律凌迟处死。”

  &1dquo;一般人知道了，也只会谴责这种穷凶极恶的罪犯。但是在某国科学家眼里，他们却看出了不同的东西。”

  &1dquo;如果只是用一个简单的坛子就能阻止一个小孩正常生长的轨迹，那用别的更先进的方法呢？会不会完全改变一个人的身材和相貌？”

  &1dquo;最开始实践的，是某国的生物医学家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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