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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之初闭了闭眼,点了点头,&1dquo;对,当时彼得说,这样才能迷惑洛勒那边的科学家,不然他们就要紧咬着你不放了。”
唯一能让何之初松口的,也只有顾念之的安危。
顾念之心里很是感动,柔声说:&1dquo;何少,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们这一次真的就要倒霉了。——你救了我!”
何之初没有被她的感谢忽悠,定声说:&1dquo;那你告诉我,你突然去纽约是为了什么?你去的时候,是三个人出境。回来的时候,是四个人。——跟你们一起回来的,是路总的弟弟路近。”
顾念之神色未变,淡淡地说:&1dquo;我们去纽约就是为了追查洛勒那边的线索。”
&1dquo;&he11ip;&he11ip;洛勒千方百计在找你,你还自投罗网?”何之初不为所动,朝她靠近了一些,&1dquo;你以为我会信?”
&1dquo;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顾念之冷静地说,&1dquo;或者说,你只相信你愿意相信的,你不愿意相信的,哪怕是事实摆在你面前,你也当做没看见。”
&1dquo;呵呵&he11ip;&he11ip;”何之初干笑了一声,&1dquo;如果能当做没看见就好了&he11ip;&he11ip;可惜不能。”
顾念之心里一跳,眼神终于有所动容,&1dquo;你什么意思?”
&1dquo;什么意思?”何之初直起身,扔下一张照片,&1dquo;你自己看,你说我什么意思?!”
顾念之垂眸,视线落在那张照片上。
就是她临出国前,在c城那个人家里找到的照片,那张秦素问小时候的全家福。
这也是唯一一张秦素问毁容之前的照片。
那上面的小姑娘可能还不到十岁,但一双灵动漆黑的大眼睛已经非常醒目,在有些黄的黑白照片上都看得清清楚楚。
笑的时候那股孩子气的天真特别明显,跟顾念之小时候的笑容如出一辙。
顾念之怔怔地看着这张照片,低声说:&1dquo;&he11ip;&he11ip;何少,这照片上的人,是谁?”
何之初冷笑一声,&1dquo;这照片是你给我的,你不知道这照片上的人是谁?”
&1dquo;我怎么会知道?”顾念之抬眸看着何之初,皱着眉头说:&1dquo;我并没有见过他们,也不认识他们。”
何之初抱着双臂,在顾念之面前走来走去,情绪渐渐激动。
&1dquo;这两个年纪大的人,我小时候看见过他们的照片,应该是我的外祖父和外祖母。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的全家福。我看见的照片,都是单人照片合成的。因为那个时候,他们去世已经很久了,我父亲动用了很多关系,也只找到这两人当时的工作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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