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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近下意识点了点头，嗯了一声，&1dquo;我们的女儿当然比他们的儿子要有出息。”

  说完他突然抬起头，惊恐地看着顾念之，颤声说：&1dquo;念之你连我的话都要套！你太过份了！信不信我马上死给你看！”

  他用力挣脱顾念之的手，无地自容地掩面要逃。

  顾念之情急之下，什么都顾不得了，飞身扑了过去，死死抱着路近的腿，哭了起来，&1dquo;爸，您这样做，是不是觉得我的出生是别人的耻辱？所以才迟迟不肯告诉我我的亲生母亲是谁？”

  路近僵住了，他扶着门框，一脚屋内，一脚屋外，进退两难。

  顾念之不被承认的委屈早就积在心头，今天终于爆出来了。

  她放开路近的腿，从地上站起来，双手紧握成拳，朝着路近哭喊道：&1dquo;既然您不想我有亲生母亲，我就不要亲生母亲！我连亲生父亲都不要了！我本来就是你实验室的试验品，您也不用勉为其难做我的父亲！我不需要！”

  她一把推开路近，自己先跑了出去。

  路近愣了一下，赶紧追了上去，可是顾念之已经关上了电梯。

  电梯的数字飞快地下降，路近急得满头大汗，拼命拍着电梯的按钮，电梯却没有停下来。

  路远走了出来，抱着胳膊斜斜靠在门框上，淡淡地说：&1dquo;你这是何必呢？我看念之说得对，你就是觉得她出身不好，玷污了你心目中女神的名声。你连死都不怕，却为了你的女神三番两次要寻死，我也不拦你了。你自己的女儿都受不了了，何况我一个外人？”

  这话如同尖刺一样扎进路近心里，就算他是严重的人际关系障碍症患者，可以对别人的话完全置若罔闻，但他无法忽视路远的话。

  他有些慌乱地回头，连声说：&1dquo;没有！我没有觉得念之出身不好！她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怎么会觉得她出身不好？！”

  &1dquo;可是你不肯说她的亲生母亲是谁&he11ip;&he11ip;”路远不动声色说道，&1dquo;这就是最大的不承认。再说你确定你把她当亲生女儿吗？连亲生母亲都无法启口的人，确实不配做父亲。”

  路近怎么也没想到，他为了维护秦素问的举动，却深深伤了顾念之的心。

  他急得团团转，&1dquo;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he11ip;&he11ip;我只是&he11ip;&he11ip;我只是&he11ip;&he11ip;都是我的错&he11ip;&he11ip;都是我的错！”

  路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脑袋这么笨过。

  他引以为傲的智商现在不能帮他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路近急得用头砰砰地在墙上撞了起来。

  很快把额头撞红了一片，又撞出一个大包。

  路远摇了摇头，凉凉地说：&1dquo;你在这里撞墙也没用。念之已经跑出去了，你撞得越多，越是浪费时间，念之也跑得越远。”

  路近停止了撞墙，瞪着路远道：&1dquo;你怎么不去追念之？！等霍绍恒回来，现念之不见了，肯定会跟你闹翻！”

  &1dquo;这就不劳您路大股东操心了。”路远闲闲地让了一步，握住门把手，&1dquo;我要睡了，你们父女好好谈一谈，我就不掺和了。”

  路远在路近面前干脆利落地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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