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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使劲抠开了她的手指,是一张两个指头宽的纸条,上面妹妹用潦草的字迹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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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停,不要停什么?什么不要停?我觉得眩晕!
我无助地跌落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我掏出了手机,却不知道该打给谁。我虽然在这个城市生活了十八年,却没有什么真正的朋友。到了这关键的时候,我真的找不到一个可以帮助我的人。
当我掏手机的时候,一张名片落在了地上。我看了一眼,是那个探员张帆的。我想起在我离开警署时,他说过有任何需要他的时候都可以给他打电话。
我照着名片上的号码达了过去。“是张警官吗?我是蓝阳光,我的妹妹昏迷了,呜呜呜呜~~~~~~~~~~”我哭了过去。
半小时后,在一辆警车的开道下,一辆救护车开进了我们住的小区。
又过了半小时,我已经坐在了市立医院的医生办公室中。我妹妹的主治医生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医生,长得明亮而又干净。我看到他的胸牌上写着他的名字:杜亮。
他用平淡的语气对我说:“蓝小姐,刚才我对你妹妹蓝雨露小姐进行了初步的诊断。她的体表现状和生命特征都很正常,没有生命危险。但和本市其他的二十多例少女昏迷事件一样,我们都找不出她们昏迷的原因。最近几天北京的专家就要到本市来进行会诊,我们希望能尽快找到原因。”
我着急地问:“那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呢?”
杜医生不紧不慢地说:“其实现在的蓝雨露小姐所处的状态就是睡着了,只要给她输糖盐水和氨基酸就可以了。”
杜医生想了一想,又说,“我怀疑蓝雨露是被人催眠了,才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的。哦,还有,刚才我检查了一下,雨露小姐还患有严重的贫血,我建议最好给她输点血液,不然的话,她很难在不知道多久的昏迷中坚持过来。”
我站了起来对杜医生说:“用我的血吧。”张帆也站起了身说:“我是o型血,也以用我的吧。”我感激地看了张帆一眼。
在检验室里,护士小姐用空针抽出了我的血液。看到血液从我的体内流出,我的头更觉得昏眩。但想到一会就要流进妹妹,昔日天天和我打闹嬉戏的妹妹,我心里又是一阵温暖。
我坐在走廊的长椅上,闭着眼睛休息着。我感觉到张帆用他温暖的手紧握着我的手。我觉得一种安全感包围着我,我睡着了。
在梦里我梦到雨露在输了血后就醒过来了,在我的身边又叫又跳,还在旁边唱着歌。张帆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呵呵地乐着。
就在我做着美梦的时候,一双手把我拍醒了。我睁开眼,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护士小姐。张帆已经走了,他留了一张纸条给我:“蓝小姐,我还有事要办,先走了。有什么事给我打手机。”
面前的护士小姐对我说:“蓝小姐,杜医生说找你有事。”
我走进了医生办公室,我看到杜医生用忧郁的眼神望着我。“怎么了,是不是我妹妹有什么情况?”
杜医生皱了皱眉,说:“不是你妹妹有什么情况,而是。。。”
我急切地问:“到底怎么了?”
杜医生想了一想,说:“有件事我想你应该有权利知道,你已经满十八岁了。”
我急了,到底是什么事?我快疯了,为什么今天每个人都用奇怪的语气对我说话?
“蓝小姐,刚才我们对你的血型进行了分析,你的血型是B型,而你的妹妹却是a型。我又翻了翻令尊和令堂的以往医疗记录,他们的血型都是a型。”
我愣了,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的血型和爸爸妈妈还有妹妹的血型都不一样?
杜医生冷酷地说:“你和你妹妹没有血缘关系,所以你的血我们不能给你妹妹使用。”
什么?我不是我妹妹的亲身姐姐!我也不是我爸爸妈md亲身女儿!
我是谁?
我眼前一黑,晕倒在了这市立医院的医生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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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节医院怪人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今天是星期二了。我躺在医院的另一件病房里。我披上了一件外套,虽然是初夏了,可早上还是有点凉意。
我走出了病房,就在房门外找了张长椅坐下。我到底是谁?我为什么不是我父母的亲生女儿呢?
我爸爸是一名建筑环境分析专家,他的主要工作就是对建筑的周遭环境进行评估和建议,其实他是个用科学来进行工作的风水专家,但他的收入颇丰。
我妈妈是个家庭主妇,但她经常写一点言情小说,还表了不少。
他们是在两年前到疆旅游,在高路上遇到前面的一辆油罐车爆炸,他们租的轿车跟得太近,也被炸得粉碎,连完整的尸体也没留下。据说那次爆炸后,在离高路三公里外的树上都找得到我爸爸妈md尸块。现在让我回忆起,我的心都一阵隐隐作痛。
我坐在长椅上,心情很不好,我打了个电话给张帆,可电话响了很久他都没有接。等我刚刚一挂断,张帆有给我打过来了。他说他现在很忙,没有时间给我说话,他会在晚上来陪我的。
听到他的话,我虽然有点失望,但一想到他晚上还会来,我还是满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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