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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画画。”阮秋色回答得有些心虚,毕竟她在背后悄悄勾画的,是他的剪影。
卫珩淡淡一哂:“没有纸,你怎么画。”
阮秋色也笑了笑:“画画不是一定要纸的,在心里画就可以了。就像王爷在心里推演案子一样。”
看到卫珩似乎仔细在听,她便顺着说下去:“这方法是……有人教我的。我从小被人带着跑遍了大江南北,那时候性子皮,总不愿意规规矩矩地坐车。那人便教我闭了眼,在心里画画。”
一开始她是坐不住的,总觉得手脚都痒痒,但看看身边人闭着双目,像棵青松般一动不动,她也不由得沉下气来,咬着牙,强迫自己进入心中的图画中去。
阮秋色说着,又有些不好意思:“我的心还不够定,心画时总忍不住手也跟着动。若换成那人,心中画着万里河山,也是岿然不动的。”
卫珩不由得抬目看了她一眼。
阮秋色脸上的神色让他觉得陌生。她说完了最后一句,还怔怔地望着窗外,目光里有几分神往,但怅然之色要浓烈得多。
“那人是你爹吧。”卫珩难得应了一声,闲话家常般的语气。
阮秋色没回答,只是对着他笑了笑。
十年前那场纷纷扬扬的大雪好像又落在了她眼前,雪幕中有个男人的背影步履匆匆,任她在后面如何的追赶哭求,摔得满身泥泞,也终是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我不是你爹。”
这是那人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马车驶过了永宁门,入目的繁盛街景便换做了高门大户。这一带是世家望族聚居之地,建筑物也都是别处没有的气势恢弘。
阮秋色隔着车门叫住了车夫,又冲着卫珩拱手道:“王爷,我有些私事要去办,稍后自己回大理寺就好。”
卫珩没说什么,阮秋色便跳下车,对着路边的门户牌匾仔细瞧了起来。
***
世家宅邸占地甚广,阮秋色一户一户地看过去,看到“贺兰府”三个大字时,卫珩的马车早就消失在了视野里。
匾额上的字写得遒劲有力,是百年前的书法大师郑郄所作。
贺兰氏世代为商,东市里专为达官显贵开设的商户十之七八都是贺兰家的产业。百余年的积累使得贺兰家的生意在各州府盘根错节,族人更是借由联姻,科举,与官家势力结合得紧密。是以民间有句俗语,贺兰家打个喷嚏,全国都要抖三抖。
阮秋色上前拍了拍门,值夜的小厮出来客客气气地问她:“客人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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