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断案(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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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郎中伏地,连忙摇头道:“未曾啊大人。”
“呈上来!”
陶天泽一声厉喝,打断郎中申辩,只见衙役端上两碗被白布蒙盖之物,便听他道:“既是你未曾为二人开过别药,为何这二人院中药渣却是不同之药?”
“大人!冤枉啊!”郎中大拜道:“兴许是这孙氏自己找别的郎中抓了别的药也说不准啊!”
陶天泽冷哼道:“白布尚未掀开,你怎知是孙氏寻他人抓药?”
郎中身子猛一僵,随后瘫坐在地上,颤着声音道:“小人、小人自己开的药,自己能闻出来的……”
“你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陶天泽愤而起身,掀开其中一碗,并复扔向郎中一页纸道:“那出自你手的堕胎方,为何与孙氏院中药渣一模一样!”
“这堕胎方……这堕胎方……”
县令起身,弯腰甩着双手问:“你想想,这堕胎方,它能是谁的呀?”
“它,它不是开给这个孙氏的!是,是开给暗门子红红的!她们干这一行的要这个,经常编个假名来拿药!”
“传证人!”
陶天泽气荡胸口,猛得一拍惊堂木,证人便即刻从花天酒地中被拉来。
正是红红矢口否认的当儿,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李尤身后响起。
“要不是我又花银子又费力气地陪了红红一宿,今儿可够陶天泽喝一壶的了。”
李尤惊喜转身道:“萧大夫?”
“好久不见,小骗子。哟,旁边这是五少?”
水墨哼了一声,打掉萧别离欲触碰他的手问:“你怎么知道红红要上堂作证?”
萧别离指向主簿道:“喏,那是我兄弟。他请我帮忙,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了。”
李尤随他手指转向公堂,郎中正与红红对质,围观者却不知为何争孩子的案子,变成了堕胎案。而所指主簿在疯狂记录的间隙,绝望地看了一眼陶天泽,幸得他令堂上肃静,转问孙氏如何解释。
县令见缝插针道:“孙氏,你可是良家女子,可不敢像那祸水一样,瞎说啊!”
孙氏看着县令眯眼,禁不住浑身一抖,她不知为何一而再再而三追问方药之事,下意识缩成一团,只是流泪摇头。
围观者有人叹道:“她也是可怜,总是生闺女,为这没少挨她那口子打。”
孙氏之夫见陶天泽死咬堕胎不放,认定这其中有鬼,便挺直腰板道:“那看病看死了,还要两个郎中认方子,才能算事,您说这是堕胎方就堕胎方吗?那不都是说一人一方?我们家方子和老王家方子不一样,有啥问题吗?”
陶天泽未曾想真有如此死心不改之人,气得直指郎中道:“他已承认此乃堕胎方!”
“这才一个!第二个呢?还要有第二个郎中!”
萧别离躲在白应留身后笑出声,“陶天泽可要吃大亏了,雨亭县就这么一个大夫,再找就要下乡了,怎么样老白?出气了吧。”
白应留以肘怼了下萧别离,李尤却对他们二人道:“萧大夫,你不就是大夫吗?你都陪红红了,怎么不好人做到底地去作证?让陶少卿欠我们一个天大的人情?”
萧别离摊手道:“我不行,我祖上不干这行,我户籍上写的还是……哎……你是不是可以?”
他的眼神在白应留与李尤之间转来转去,随后看着小丫头,挑了一侧眉头。
李尤看了眼眉头微蹙的白应留,看了眼青筋暴起的陶天泽,蓦然笑道:“对啊,我可以。”
她向前走了一步道:“我可以作证。”
清脆的声音为炽热的僵局注入一丝凉爽,她微微昂头,将手向后一伸道:“白叔。”
白应留心有灵犀地将她的户籍和过所从包袱中掏出,递在她手中,她便恭恭敬敬地呈上道:“民女丱州宁县李家庄三河湾人,名为李尤,家中至少三代行医,此乃民女户籍与过所,上有父辈及民女行当,民女愿为大人作证。”
陶天泽的慌乱尽褪,警惕乍起,令人验证李尤户籍,并交与围观者以及堂上众人传阅。
传到萧别离手中时,他叹道:“啧,他怎么还这个办事风格,不亏他爹担心他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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