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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举动，不失为是一种警告。

  白心怕了，她倒退两步，按响苏牧的门铃。

  很快的，有人打开门，问：&1dquo;白小姐下班了？”

  &1dquo;苏老师，救救我，我好像被盯上了。”

  &1dquo;我知道。”

  &1dquo;你知道？”

  &1dquo;从手法上来看，这个人自以为是的程度一点都不输给你，换言之，就是&he11ip;&he11ip;很嚣张。”苏牧淡然说，&1dquo;进来吧，我做了晚饭，不介意可以再请你一顿。”

  &1dquo;嗯，谢谢。”白心当然没有二话，几步就进了屋子。

  苏牧原本想关门，后又倒退一步，取了个便利贴以及水，画上了&1dquo;∑i”的符号，贴在白心的门上。

  白心不明就里，问：&1dquo;这是什么意思？”

  苏牧说：&1dquo;∑是求和的意思，i表示未知数，表示对他求和，我们得知道题型的性质。”

  她恍然大悟，也就是苏牧在帮她用这种蹩脚的方式询问动机，毕竟她是被那个幕后的人盯上的对象。

  是必须要她死，还是有所企图？

  白心再次关上门，坐到了餐桌前。

  她绞着手指，坐立不安，连吃东西都丧失了味觉，舌尖只有咸味，尝不到回甘。

  是她太紧张了，杞人忧天，危险还没降临就折腾自己。

  苏牧说：&1dquo;做了点蛋羹，容易消化，对胃好，不吃饭总要吃两口这个。”

  白心像是听进去了，又像是没听进去。

  她木讷点头，尝了两口，又放下了勺子，在想事情。

  &1dquo;又多了一名死者是吗？”苏牧在餐桌上谈及这个并无半点不适，他吃饱了，拿纸巾捻了嘴角，清理碗碟上的残渣。

  &1dquo;说实话，你怕吗？”白心问苏牧，&1dquo;他是个杀人犯，不知道为什么偏偏盯上了我，总觉得，我会是下一个。”

  白心害怕不是没有道理，她是女性，符合标准，继而又被警告。

  苏牧一言不，他出门，从白心的门上扯下那张便利贴，上面除却&1dquo;∑i”符号，后面又加了一个&1dquo;”，图形是一个圆圈加一道横杆，意为空集，即为无解。

  也就是说，想求和，没门。

  那个人跟着她一直到了家门口，又添上了这样一？

  白心惊得汗湿脊背，她舔了舔下唇，问：&1dquo;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回信？”

  &1dquo;因为我一直在观察。”苏牧说。

  &1dquo;观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