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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维尔出痛苦的闷哼声，嘴角溢出鲜红刺目的血沫。

  代表着圣洁光明的羽翼更是被一一折断，出“咔嚓咔嚓”令人牙酸的碎裂声。

  而楚遇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的生，无能为力，不争气的眼泪顺着脸颊流淌。

  “怎么样？”路西法稍稍松开了扼住他脖颈的手掌，让他得以短暂的呼吸。

  见他不回答，路西法好似爱怜地捋了捋他的额，等看到他红红的眼眶时，喉结微微滚动了几下，亲吻了上去，“吓到了吗？宝贝。你的胆子未免也太小了吧？“

  路西法的语气正常得让楚遇恍恍惚惚中还以为自己与路西法依然还留在梵蒂冈，而这些只不过是他的噩梦而已。

  可泽维尔越痛苦的闷哼声却打破了他的美好幻想。

  “明明还想给宝贝一些时间的，只不过。”路西法的手掌缓缓向下，停留在了他的心口处，不轻不重地打圈摩挲着，语气沉沉，“宝贝似乎不太领情呢。”

  确实太不听话了。

  他给予楚遇一切的爱意，被楚遇丢在地上肆意践踏，双手奉上的珍贵心脏，被楚遇嫌弃它污秽邪恶……

  既然如此，他也没什么需要退步忍让的了。

  楚遇，合该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必须是他的。

  陡然变得尖锐的指尖刺入楚遇的心口处。

  路西法并没有像上次一样为楚遇屏蔽全部的痛觉。

  身体被洞穿的疼，再加上脆弱的心脏被手指触碰的痛，让楚遇止不住地蜷缩成一团，小声小声地抽气，痛苦得恨不得立即死去。

  系统知道路西法是在找自己，为了保护楚遇，它不得不主动出声，【没事的，楚遇，没事的，不用担心我，我之前已经和主系统汇报过这个情况了，他只能察觉到我的存在，是抓不到我的。】

  楚遇疼得精神崩溃了，感觉天旋地转的，全身的器官，组织，细胞都在痛苦的哀嚎。

  也许这种程度的疼痛在路西法看来并不算什么，可对楚遇来说，已然是足以摧毁神志的疼痛。

  他绝望地想要放弃，甚至生出一点对路西法的恨意，颤着声音，【好疼啊，系统，我好疼……】

  系统生气得声音都在抖，【放心吧，楚遇，我肯定不会让路西法好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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