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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冲着他笑，但随即画面一转她又置身在了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的身影，唯有似有似无的琴声传来。最后霍楚言看到的是他离开那一天的林杳。

  她蹲在他家门口，茫然地抬起头看向他的画面。

  那一次霍楚言醒来之后就打开了那一封信，信是卫清兮去世之前写的。她用的语气很平淡，她说了很多也嘱咐了很多。

  最后她说对不起。

  原本霍楚言是不想将这封信给林杳看的，他改变主意是在收到蒋致一给他送来的林杳病历之后，他的姑娘始终不曾从彷徨的岁月里走出来。

  但现在却不是一个好的时机。

  比霍楚言的声音响起更快的是林杳的手机铃声，她起身接起电话才看到他起床了，她边说边朝他走来，另一只手自然地向他探去。

  霍楚言笑了一下，牵过她的手带着她往楼下走。

  林杳还在和电话那头的顾萤初说话：&1dquo;你想去哪里吃饭？”

  &1dquo;嗯，到时候我们那里见。”

  挂了电话之后林杳侧头和霍楚言说道：&1dquo;霍楚言，我中午和小初一起吃饭，我们约好了一起逛街。你回去看看霍爷爷，他一直都很想你。”

  霍楚言原本是打算带着她回去的，见她已经和顾萤初约好便没提这件事，只让她回家的时候给他打电话，他过来接她。

  临近中午霍楚言将林杳送到了她们约好的地点才离开，顾萤初已经在那里等林杳了，林杳下车的时候她敏锐察觉到了驾驶座上的人不是沈容。

  沈容从来不开这样的车。

  等林杳走近了顾萤初一脸狐疑地问：&1dquo;杳杳，谁送你来的？”

  听到顾萤初这样问林杳忽然笑弯了眼睛，她凑到顾萤初身边小声道：&1dquo;小初，昨天霍楚言回来了，刚刚他送我来的。”

  顾萤初的脚步一顿，她的声音微沉：&1dquo;你说谁？”

  林杳眨巴眨巴眼：&1dquo;霍楚言呀。”

  顾萤初顿时就提高了声音：&1dquo;这个狗男人还知道回来找你？一去四年一个电话都没有，他怎么不等沈容追到你的时候再回来？”

  林杳扯了扯她的袖子，辩解道：&1dquo;沈容他从来没说过喜欢我。”

  顾萤初哼笑：&1dquo;他就是骗自己。还有你，昨天他回来了，现在又是他送你来的，你昨天睡哪里的？”

  林杳挽着顾萤初的手往电梯方向走，她轻咳一声，颇有些心虚道：&1dquo;我和他睡在湖畔别墅里，就只是单纯的睡觉。”

  说到最后林杳微微红了脸。

  顾萤初：？

  她简直想揪住林杳的耳朵教训她，她气闷道：&1dquo;杳杳，你怎么回事？都过去四年了怎么还什么都由着他，我看你还是把他甩了，让他重追你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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