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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丧龙第一眼看到的不是madam钟，是她身边的江月，跟着madam钟一同跳舞，比不过madam钟舞姿灵活张扬，却也笑得好开心。

  他愣愣地望了好一会儿，挠挠头，低声认错，回头却是要去揍他那盯人不知汇报的小弟。

  这里人多眼杂，6钦南不便在这里看太久，两人直接从侧门离开夜总会。

  入夜后不夜港繁华更盛，灯红酒绿琳琅满街，从这一头的街亮到那一头的街，望不到尽头，却好像已经看到尽头是一片繁华的亮色。香港的夜晚大概永不会衰老。

  6钦南坐在后车厢，车窗外的霓虹，斑驳街景从他身上一掠而过。他问丧龙：“最近她都见过谁？”

  “西仔，大B哥底下混的，刚满十八岁，先前进过重案组，我查了，这个人没什么可疑的底细，但最近他在银行开户，存了一钱。”

  “还有就是madam关，抱歉，madam关每次见面谈事都会去洗车，洗车的水声太大，完全听不到什么。”

  “西仔继续查，人继续盯着。”

  6钦南看着外面一闪而过的蛋挞店，让丧龙转方向去正月茶楼。

  到了正月茶楼，荣叔见到6钦南，忙问他今晚有无吃过晚餐，需不需准备，又讲今日是他生日……

  6钦南抬手让荣叔不要再讲下去，笑：“你让哑叔做一盒蛋挞，我带走。”

  荣叔见他无心要留下，便安排下去。

  哑叔做一盒蛋挞之外，还多做了蛋糕点心。荣叔看了一眼，莫名其妙，问哑叔点解要多一个蛋糕点心，明知6生从不喜这些，蛋挞只因钟小姐喜欢。哑叔打了个手语，告诉荣叔6生要蛋挞，无非是给要钟小姐，蛋糕点心是生日嘛，钟小姐喜欢，6生也一定喜欢。

  荣叔皱起眉头，训斥哑叔多管闲事，唔好乱猜测。

  当真是只因钟小姐喜欢，6生才喜欢？

  正月茶楼，顾名思义，茶楼啦，怎会做蛋挞？无非是钟小姐的姑妈是这里的常客，钟小姐偶尔会来这里，6生将哑叔从上海带到这边，只请哑叔做钟小姐喜欢的蛋挞，要他做各种口味的蛋挞好去满足钟小姐挑剔的味蕾。

  荣叔看不透今时今日的6生，想法背后满足钟小姐、讨好钟小姐，做不到表面上来，有什么用处？

  6生不像6生，荣叔是怕有朝一日6生会像良爷一样。

  也许仗着是6生身边亲信的身份，荣叔意味深长同他讲了心里话，声音沉而低：“6生，我旁的帮不了，只想提醒你一声，不要步入良爷的后尘。”

  6钦南敛眉深思。

  “紧要关头，错一步，满盘皆输，二十多年的计划不要前功尽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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