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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清伸手擦了擦眼泪，又从床头上抽了两张面巾纸，递给明宏。她扯出一个苍白的微笑，话已经说完了，也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

  &1dquo;清清。”明清没放声大哭，倒是做父亲的已经泪流如雨，

  一把攥住了明清捏着面巾纸的手。

  干枯，没有肉，血管跳动的都是那样的缓慢。

  &1dquo;&he11ip;&he11ip;”

  &1dquo;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1dquo;爸爸，爸爸永远都站在你身后。”

  &1dquo;爸爸对不起你，没把你给治好。你想做什么爸爸都会去帮助你，爸爸对不起你、对不起你&he11ip;&he11ip;”

  &1dquo;对不起你啊&he11ip;&he11ip;”

  &he11ip;&he11ip;

  *

  都的咖啡馆很多，最有名的一家要投资人就是h城周家。

  来这里大多是社会精英，掌握着这个城市的经济政治命脉。白天也会有不少白领在这里办公，人来人往，地板拖得铮明瓦亮，每个人都匆匆忙忙，坐着自己该做的事情。

  周衡坐在角落里的沙上，眯着眼，打量着坐在他对面的杜晓东。

  杜晓东依旧是那个邋遢模样，倒是比上次稍微有了点儿气色，人也胖了一圈，看起来没有之前那么一吹就倒，不经风的瘦杆。

  他背着一个很大的背包，里面全都是各种打印下来的材料，衣兜里还插着签字，一看这些日子应该是四处奔波。其实不是他自愿调整状态打起精神，是面前的周公子，告诉他要是想赎罪，需要做一些事情。

  周衡抱着胳膊看了会儿杜晓东，杜晓东正在低头对比手中拿到的一些文件，没顾得上和周衡说话。周公子看够了，便仰起头，脖子压在座椅靠背的边缘，盯着头顶上的灯出神。

  &1dquo;那邹领队&he11ip;&he11ip;邹女士那边，不打算跟她正面核实了吗?”

  &1dquo;&he11ip;&he11ip;”

  &1dquo;她不会承认。”周衡的右眼皮忽然跳了一下，他用无名指压了压，再次坐正，对杜晓东说道，

  &1dquo;证据很全，不核实也能让她彻底被锤死。”

  &1dquo;我真的没想到，高敏居然背着我做了这么多该死的事情&he11ip;&he11ip;”杜晓东看着那些证据，即便是很早以前周公子就对他坦言当初江北事件突然酵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刻意为之，这都快一个多月了，他还是没办法消化掉。

  周衡搭在座椅扶手上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早就看淡一切，觉得这些都不是多么震惊，

  &1dquo;你当时要是在江北事件刚出来的时候，就站出来给你们队长澄清，后面大概率很多事情就不会生了。”

  很多事情&he11ip;&he11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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