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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什么。”

  许是难得暖和的缘故，男人的嗓音也有了些许的温度，不再像白日里那般冰冷。

  “一个问题半小时吧，怎么样？”

  傅临陌没出声，不同意但也没反对。

  “你是不是喜欢我？”

  良久的沉默，而后祁笙耳边响起了一个极轻但却坚定的字眼。

  是。

  这一次傅临陌没有再逃避，他肯定了祁笙的问题。

  梦想成真，祁笙第一个反应却不是感动，而是生气。

  “你既然喜欢我，为什么一直都不告诉我，我问了你没有万遍也至少有千遍吧！”

  傅临陌再一次沉默，祁笙这下哪里还能让他继续闭嘴，直接伸手在那腰侧的软肉上拧了一把。

  “说话！”

  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但却并未伸手去抓那只罪魁祸手。

  “我不能说。”

  祁笙皱眉“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要是这人上辈子早点说，哪里还会生后面那么多事。

  “因为谢可可。”

  祁笙的声音有些笃定，而且她也没听见反驳。

  果然。

  谢可可的死就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问题。

  祁笙越想越恼“你就这么喜欢她？”

  和祁笙不同的是，傅临陌的声音仍旧淡定，不过淡定之中似乎还夹杂着一股子无奈“不是。”

  不是？

  祁笙顿时来了精神。

  他这话回答的是不是她那句喜欢谢可可来着？

  “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傅临陌抿了抿唇，脸上的表情有几分纠结。

  祁笙看到之后忍不住又催了一句，免得这好不容易伸出来的触手又刷的一下给缩回去，到时候再钻出来就真的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她救过我。”

  狗血俗套开头。

  “我不喜欢欠别人，就想保护好她。”

  所以谢可可的死让他觉得是因为自己没保护好对方，但当时的情况是他无能为力，而她才有救人的机会，这么想来，这人后来拧着一股劲儿不肯跟她在一起的原因不就是——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我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把她当成一体算的。

  “我原以为，对一个人产生了保护欲就是喜欢。”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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