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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

  张程白低下头，又仔细看了看那张高糊图，讪讪，“呵、呵呵，你们夫妻俩玩得挺开哈，都玩到走廊里了。我还以为……”

  顿了顿。

  他又补上一句：“没什么。”

  段泽闻也不跟他打机锋，直接将谈萤今天晚上说过那些话、捡了重点，慢声道出。

  张程白听得直愣。

  “……啧啧，段二，玩得很花啊，这么大年纪了，还搞囚禁pLay呢？”

  段泽闻没说话。

  抬手，招来服务生，又叫了杯金汤力。

  闷了一大口。

  他沉声：“谈萤到底是怎么想的？我说了几次，钟绾绾压根什么都不是。她根本不听。”

  段泽闻这种傲慢脾气，能主动说出这种话，实属不易。

  张程白没继续调侃什么。

  想了一下。

  “所以你不愿意离婚？”

  “当然。”

  “那你跟谈萤说过没有，当年到底生了什么事？”

  “……”

  要让两个大男人细细忆当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场景难免好笑。

  事实上，张程白大抵是最清楚始末的。

  差不多九年前，段泽闻也就2o出头，还算得上是个大男孩。因为段夫人近乎严苛的教育，还要时不时和大哥段泽容对比。

  几十年如一日的折磨洗脑，没把他驯化成功，反倒叫少年人愈生出点反叛之心来。

  当时，钟绾绾也才十六七岁，偏偏已经生得亭亭玉立、顾盼生辉，出众不已。

  一场意外过后，小姑娘主动向段泽闻起猛烈追求。

  段泽闻算不得什么好人。

  再加上长相出众、家世过人，爱慕者众多。

  背着段夫人，女朋友也换过不少。

  既然钟绾绾这么主动，又热情漂亮，他自然没有道理拒绝。

  两人便开始秘密交往。

  一直恋爱三年。

  终于被段家人现。

  当时，张程白也算是围观了全程。

  看得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

  因为，如果按照关系来说，钟绾绾算是段泽闻的从表妹。

  也就是段夫人姨表弟的继女。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在他们这种家族，那么在乎名声、脸面，直系旁支样样明晰。只要能扯到亲戚，都能说得上几句话。

  特别是更早之前，钟绾绾还在段家寄养过几个月。

  那时候，段泽闻还小，段夫人自家有些事、忙得没工夫管这种远亲，是段泽容带了钟绾绾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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