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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色慵懶,笑得不懷好意。
「6安荀,你心虛什麼?」
「我哪裡心虛?」6安荀動了動喉嚨。
「不心虛為何逃?」蘇綰捏他的臉:「說,你適才是不是在想那事?」
「。」
這兩日他忙,夜裡回來得晚蘇綰已經睡下,兩人許久沒親熱。
他確實想。
而且這心思隨著她此刻慵懶撩人的氣息變得更盛。
「蘇綰。」6安荀在下床與不下床之間糾結,他說:「我得去晨練了。」
「缺一天不行?」
6安荀正義嚴辭:「強身健體豈可偷懶,自當四時不綴。」
「哦,是嗎?」蘇綰腳趾輕柔地滑上他小腿。
6安荀:「。」
「別鬧,天亮了,丫鬟們還在外頭等著呢。」
「你今日又不用上職,晚些去晨練也可。」
蘇綰手臂用力一拉,6安荀毫無防備地壓下來,整個人覆在她身上。
隨著這一拉,像是將他最後一絲克制和毅力給摧毀,6安荀氣息陡然一重。
他噙住她的唇,急切吮吻。
晨輝美好,從窗欞透進來落在地毯上,灑在松綠的床幔上。
床幔繡著四喜圖,水上鴛鴦交頸親昵,宛如此時此景。
分明才是初夏,沒多久兩人就已汗流浹背。
起初是蘇綰勾著6安荀,可勾著勾著,6安荀反客為主漸漸發起狂來。
他伸手去解蘇綰的衣衫,交領的寢衣才解到一半,就迫不及待地埋頭下去。
蘇綰抱著他的腦袋,痴痴望著頭頂的鴛鴦床帳。
她聽見外頭的婢女們談論過兩日的廟會,桑葚說大相國寺最熱鬧,整條街都是小攤吃食,其中桂花糰子軟糯可口,最好吃。
蘇綰鬼使神差地問:「6安荀,你可吃過桂花糰子?」
倏地,6安荀輕咬了下,惹得蘇綰眸光混沌。
氣氛升溫,濃郁的旖旎在床幃內瀰漫。
「蘇綰。蘇綰。」他情動地喚她。
當最後一件衣裳褪下,他抬起她的長腿,卻突然頓住了。
6安荀抬臉,呆滯,錯愕,神情凌亂。
「蘇綰,」6安荀瞪她:「你故意的?」
故意勾他,結果勾得他全身著火卻滅不了。
蘇綰悶笑:「我忘告訴你了,昨日來癸水,得過幾日才幹淨。」
6安荀此刻的心情,怎麼說呢?
他氣勢洶洶地揮師臨城,結果對方卻突然不打了。
就。
他垂眼瞥了瞥自己,無奈起身往淨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