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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两张平静温和的脸,像被框进同一张照片的合照。盛席扉也在看镜子里的他,含着牙刷,静止住了。秋辞忽然觉得刷牙和如厕一样私密,洗手间和卧室一样不应该让外人进去。
还好他有一张不喜欢的沙,被Leon毁掉的沙,一直没时间扔,正好让盛席扉睡那上面。让盛席扉睡他讨厌的家具,那就没问题了。他盖过的被子回头和沙一起扔掉。
秋辞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烙饼,喝过酒后如果没能趁着醉意赶紧睡着,之后再想睡反而比平时更难。
他又失眠了,开始恨外面那个给他表演了两次秒睡的人。他猛地翻身起来,穿上睡袍,拿着手机来到沙前,在盛席扉熟睡的脑袋旁蹲下来,将两人的头凑一块,打算拍一张照片,送给徐东霞做礼物。
但是太黑了,他不敢开闪光,也不敢开灯。
举着手机比划了几下,忽又觉得没劲,何况和盛席扉凑这么近,让他无比难受。那种感觉就像自己脸上长着无数小铁屑,盛席扉脸上有无数小磁铁,两厢里一凑近,自己脸上的小铁屑就被对方的磁场影响着簌簌地移动。
他拂了拂自己的脸,把那些不存在的小铁屑拂下去,忽想起之前被盛席扉捏的那一下。
“他是疯了吧?”秋辞有点生气地想,捏紧了手指,在盛席扉熟睡的脸上晃了两下,当做是狠狠捏下去了。然后他坐到地上,黑黢黢地观察睡眠好的人的睡颜。
他看了一会儿,竟然有了困意,打起哈欠。想起之前也在这人身边睡着过,不由迷信起来,难道真有瞌睡虫这种东西吗?睡眠好的人身上瞌睡虫多,能传给他一两只?
秋辞不敢耽搁,趁着这困劲儿赶紧跑回屋里,钻进被窝,没多久竟真的睡着了。
他早就把所有闹钟都关了,日日睡到自然醒。这次醒来时,除了感觉累,还觉得心慌,不知道家里是不是还有另一个人。
他没再穿那件睡袍,穿好了适合见客的居家衣服才出屋。不自觉轻手轻脚的,拐进客厅前先探头窥了一眼,看到盛席扉干净整齐地坐在沙上对着自己的右手呆。
秋辞退了回去,摸了下自己的左脸,放轻脚步退回到卧室门口。
把卧室门关出声音,放大音量走路,再从走廊拐出来,果然看到盛席扉得体地站在沙前,微笑地看着他,说:“起来了?”
秋辞便也笑了笑,“你起很早啊。”
两个心思满怀的人只聊宿醉的感受。略寒暄几句,秋辞去洗漱,刷牙时不愿抬头看镜子。
从浴室出来,秋辞看到盛席扉正蹲着摆弄他养死的那些花,忙快步走过去,心里有点儿不高兴。
盛席扉回过头,笑着问他,“忘浇水了吧?”
秋辞抿着嘴不说话。盛席扉看的是他最喜欢的一盆,因为它开花了。他养死了那么多花,这是唯一一盆在他家里开花的。可也让他养死了。
盛席扉的笑容变得柔和了,多了几分安抚意味,“我看这株还没死透,可能还有救。”
秋辞眼睛一亮,将信将疑地蹲下来和他一起看。
盛席扉给他指,“你看这里,最底下这个茎还绿着的,这上面还有嫩芽。”他说着,拎着干得跟标本似的整株植物往上一提,连花土一起给拎出来了,植物顶端的干花“扑簌簌”抖落下几片干花瓣。
秋辞吓得忙按住他的胳膊,盛席扉好笑地看他,“没事,花儿没那么娇气。”
怎么可能不娇气?要是不娇气怎么会一盆都养不活?
不过秋辞还是松手了,只是像盯贼一样地盯着盛席扉,看他把花举高了,仔细观察干成花盆形状的花土,脸色渐渐变得凝重。
秋辞忙凑近了,和他一起看,但是他养了这么多盆花,从来没看过花盆里面,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两人跟救死扶伤的医生研究疑难杂症似的沉默地端详那坨干巴巴的花土,秋辞终于忍不住问:“怎么了?”
盛席扉犹豫了,他竟在这种小事上纠结起来。看土以上的部分以为有救,然而根系部分坏得出乎他的意料,毛细根都已经干透了。
可他想跟秋辞说这花还有救,在秋辞接连倒霉的时候,他想让秋辞经历一点儿高兴事,别让秋辞觉得老天爷要故意事事和他为难。
“怎么了?还有救吗?”秋辞小心地问。
盛席扉把花置回到花盆里,“先浇水看看!”
两人带着一只浇水壶快步去了厨房,秋辞突然往前蹿了一步,想把攒在角落的两袋垃圾往柜子里塞。
“哎!哎!”盛席扉忙拦住他,“这是往碗柜里藏的东西吗?”他好笑地把垃圾从秋辞手里抢过来,放回到地上,“都说打扮得漂亮的人,家里没准更乱,看来是真的。”
秋辞脸上烫,争辩:“我没有。”他不脏也不乱,他只是几天没出屋而已。
盛席扉的脸色忽而正经起来,看秋辞一眼,去水管前接水,中途又回头看过来:“谁都有低谷期,我相信你能走出来。”
说完,他又转过头去了。他盯着浇水壶,在等最后要接满的那一下,秋辞盯着他的后背,也不知在等什么。
第47章春天是谁带来的
盛席扉拎着壶给花浇水,用喷壶细致地喷那些干巴但还绿着的叶子。秋辞站在旁边看着,听他讲以前在学生宿舍里,男生们为了应付卫生检查都是怎么各显神通地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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