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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夏也脱了湿掉大半的内裤拧开水龙头：&1dquo;借你件毛衣，套在里面看不出来——他们看出来也不敢问，总不能你半夜爬墙出宿舍找妹子吧。”

  游弋想了想，竟觉得挺合逻辑：&1dquo;倒也是。”

  两个人并肩站在水池边洗内裤，慕夏沾了一手白色泡沫，往游弋鼻尖点。游弋闪得够快没让他得逞，赤足去踩他露在拖鞋外的脚背。

  后来再提到初恋总会有许多画面，但慕夏总想起那个冬夜。

  刚降温，照明的灯也坏了，他把游弋抱在怀里，隔着睡衣摸他结实平坦的小腹，隐约还有点肌肉轮廓，但没摸够本。

  视线里，那颗痣和他的耳朵尖都是红色。他隐忍的声音，在高潮时含糊地喊慕夏的名字，抵着墙泛白的指关节。

  唯一美中不足是，慕夏遗憾地想，他没把游弋衣服都脱了。

  翌日课上回忆，他扯了一团纸巾擤鼻涕，抬头专心致志地研究游弋的背影，然后心满意足地觉得，腰是真的细。

  &1dquo;哎。”慕夏拿铅头戳游弋的背。

  对方扭过头来，显然也是不太精神的恹恹表情，慕夏勾了勾手指，游弋虽然没兴仍旧朝他这边靠，做出耳语的姿态。

  &1dquo;圣诞节你爸妈在吗?”慕夏说。

  游弋摇了摇头。

  他手指划过游弋的腕骨，出邀请：&1dquo;去你家。”

  不是疑问句，因为他知道游弋一定会答应，就像前天夜里他没多想就跟上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只想写洗内裤的，捂脸。

  害怕，光与火的意象实在是太♂了。

  第23章冬至

  12月22日，周六，南方的城市下了一场雨夹雪，据说上次还在五年前。

  这天上自习，科任老师都躲在空调充足的办公室取暖，只有一群没见过雪的南方孩子稀罕极了，迫不及待冲进湿冷的环境里。

  慕夏趴在走廊，看着教学楼前一群人傻子般的上蹿下跳，拿手机和叶川聊天——他们最近重联系上，B市那间他读过的学校分了文理科，叶川被迫投身理科，将近一个学期都被虐得生活不能自理。

  &1dquo;你丫谈恋爱了?”叶川难以置信的声音差点把慕夏耳膜震破，他悄无声息地把手机拿的离自己远点，听他继续怪叫，&1dquo;厉害啊大哥!多长时间拿下的?”

  &1dquo;没多久，他人很好。”

  叶川在千里之外起哄：&1dquo;牛逼牛逼，他人好&he11ip;&he11ip;哎哟，我牙都要被你这语气腻歪掉了。怎么样，有照片吗，想看什么人能把你收拾了，可真是为民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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