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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看我做什么?”季青临笑了一声，又揉了揉季月白的脑袋，在他白嫩的脸蛋上捏了一把，&1dquo;儿子，好不好?”

  季月白年少不知事，赤子之心，即便身处在皇宫这样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从前也有司若尘和楚玄青处处护着他，所以格外单纯。

  眨了眨宛如小鹿般灵动的眼睛，看向惊地张大了嘴的墨松，&1dquo;爹爹是要我娶墨叔叔吗?”

  季青临笑，&1dquo;你若是愿意嫁，为父也没意见。”

  司若尘看不过去了，叹了一口气。

  &1dquo;他才十五岁，你饶了他吧。”

  &1dquo;十五岁不小了，”季青临笑着，&1dquo;我十五岁时都已经能带兵打仗了，不过就是成个亲，有什么关系?”

  司若尘耳朵敏感地捕捉到那句十五岁带兵打仗，突然皱眉问道：&1dquo;那我那时在做什么?陪着你一起吗?”

  面对司若尘突然的问，季青临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凝固。

  他带兵打仗那年正是平阳关失守那次，在那之前，他刚从醉欢楼救了司若尘出来，然后却又不顾他被人掳走，连夜请命去了平阳关。

  回来后物是人非，司若尘丢了一双眼睛，也丢了一颗炙热的心。

  季青临没了在平阳关的那段记忆，也没了他的小徒弟。

  久久没有出声，直到司若尘忍不住拽了拽他的衣袖，他才回神道：

  &1dquo;可不嘛，那时你可粘人了。”季青临神色如常，仿佛那一瞬间的痛色都是司若尘的错觉。

  &1dquo;天天追着我喊师父，要我抱，还要我亲，挂在我身上不肯下来，我不如你意你就哭，真的是个磨人精～”

  司若尘眼神无措，被他说得脸红，觉得季青临在说谎话同他逗，自己断然不会这样。

  &1dquo;你绝对是骗我的，我不可能会那样。”

  季青临轻轻挑了挑眉，看向季月白。

  &1dquo;儿子，你父亲从前是不是最爱粘着我?”

  季月白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司若尘，还特意正色地向他强调。

  &1dquo;父亲，你是真的很黏着爹爹。”他还控诉道，&1dquo;我那时那么小，你们都要我一个人睡，还好后面有哥哥陪我睡。”

  季青临对司若尘挑眉。

  司若尘彻底被说得脸上烫，手指不自觉揉皱了腿上的衣袍，再不肯出一声。

  他默默在心里想着，自己从前真的那么粘着他吗?

  在座的其他人都知道二人以前关系有多差，每每相见都要闹上许多不愉快，同季青临所说完全不同。

  但没有一个人敢去拆季青临的台，怕他等下拆了自己的骨头。

  &1dquo;怎么样儿子，好不好?”季青临今日这根红线不搭成功似乎就不罢休，又开始糊弄起天真的季月白，&1dquo;你墨叔叔长得好看，还能保护你，不比你哥给你挑的那些娇滴滴的姑娘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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