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收容物－5054－EX － 模因秘客乔什么（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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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记录

日期：1979年8月12日

调查人员：nets

[记录开始。]

snets特工与poI-382在一张陈设鲜少的房间中一张金属桌子旁面对面坐着。

snets特工：要是我理解没错，gesnetk集团不是改动了选票本身，而是更改了印在选票上面的加拿大大选标志。

Zist：正是如此。他们去掉了你们的标志，然后改成了他们的标志，简单粗暴。我说句实话，他们没有用全力；我在163o年那会就能干的更精巧，可惜咱们当时还没有选举。

Zist摇头。

snets特工：那怎么办，加拿大大选要改标志了吗？

Zist：不必，其影响已经消退了。

snets特工：但是造成的损害是不可逆的。你要怎样才能恢复它？以毒攻毒？用模因修改标志，然后个选后调查表给所有人再看一遍？

Zist：这未免有点业余了吧？这种方法及其低效。攻击的伎俩虽然粗暴，但确确实实地影响到全国上下的选民。相反，没几个人会填调查表。

snets特工：那咱们把视线放远一点。你不是很精通这些玩意吗？能不能…别一个一个人去感染，而是大批量感染远程媒介？比如说，把加拿大国旗武器化，然后看到国旗的人都会自动忘记上一次大选？

Zist：还是不行。以前有人试过这种方法，效果显然不太好。我们需要的是不管选民还是非选民都能百分之百干涉到的东西。不是吓唬你，但请容我介绍一种更高级的模因。

snets特工点头后僵住了。

snets特工：细说。

Zist：很简单，我要试着用更大的规模，但也更仔细的手段复制我在几个世纪前没有成功的实验。我要把你那个虚构领导人的概念融入到加拿大的时代精神中，这样每个自认为加拿大人的人都会觉得他是真实存在的。

沉默。

snets特工：你要把乔克拉克…放到加拿大的定义里。

Zist：差不离。

snets特工：你确定这种方法能一直不出差错吗？

Zist：无论什么方法都没法永远不出差错。我不太敢以身试险。我不想再整一出语言疾病，也不能以我未完成的事业为代价摆脱生命的枷锁。但让这种短期效应维持个半世纪…我觉得还是搞得定的。

snets特工：这还叫短期？也就你一个人这么觉得吧。

Zist：这效应不能弱，必须影响到每个人。我得往这魔法里加点神力，还得让giftschreiber暂时注意不到加拿大。很不幸，你们也会一并失去头绪…你们必须挑个人和秘密政府保持联络，要保证他们的记忆完好无损，还有你们最好推选某个人记录下这一切的真相，然后还得加个人监视这个虚构的家伙。你们都会忘记乔克拉克不存在的事实，直到千禧年这一切都无关紧要之时才会再度忘却。要是所有人对某个谎言都坚信不疑四五十年，那差不多也就成了事实了。

snets特工：荒唐。

Zist：别急。要想说服人民这个乔克拉克曾经是，而且依然是相，这还远远不够。他赢得选举，获得势力都必须有正常合理的理由。人民必须坚信在这个真实的世界里，有一个真实的人，叫乔克拉克。这个概念需要一个锚。

snets特工：然后…

Zist：必须是一个非常了解这人特点的人。必须是一个致力于这人的设计的人。而且必须是一个我了解的人。得了解得很透彻，非常之透彻，不然我也没辙了。

snets点点头。他看了看笔记，又看了看Zist博士。他再次慢慢地点了点头。他张大了嘴，看了看笔记，又闭上了嘴。

snets特工：你妈？

Zist：你这是提供人选吗？

snets特工：你妈了个逼！

snets特工把笔记一把推下桌面，站起来指着Zist。

snets特工：你忙活这么多就是为了搞我？这些什么实地考察还有艺术馆还有高三政治课论文？你就是要了解我。你调查的分明是我我，nets特工，他妈的加拿大傻逼，你就把我当一废物工具人。你分明一开始就盘算好了。

Zist难过地摇了摇头。

Zist：这些实地考察才是重点。要是我要改变一个国家的时代精神这么重要的东西，我就得真正从骨子里感受这个国家的血液里流淌的灵魂。

snets特工：对对对，这是重点？那把我变成一个人间笑话压根不是事对吧。你这是逼我一辈子都学三岁小孩吊着嗓子说话。

Zist：snets特—

snets特工：我也是个人，你懂吗！我还有房子，还有只猫，还有…我本来还想问问你…但你觉得这一切啥都不算，是吗？你在接到这份差事的一瞬间就开始算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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