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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走。”她脸上露出“得来全不费工夫”的笑容，轻松地拍拍手，扫向这间散着恶臭味的出租屋。

  不枉他们追踪了那么久，又对江娆严刑逼问，才终于大致敲定了系统的踪迹。

  ——要够贪婪，才能吸引系统；要够愚蠢，才能得到后按照它的指令行事；最重要的是，要跟江娆直接接触过。

  他们本来的第一怀疑对象是欧父，在抓了他后也试探过两次，才终于确定这位只是个纯粹的人渣，并没有什么其他力量。

  那就只剩下吴导一个人了。

  “把这先封起来。”阿丑脚步轻松，“以免万一，不许任何人靠近。”

  第84章努力破产的第八十四天

  当国内因为‘欧气’事件风声鹤唳之时，国外也并不平静。

  梅卡电影节主办方被这样狠狠地下了面子，心里自然不舒服，加上又断一臂的希伯来在其中推波助澜，《星外来客》在国外广受好评的同时，参加的每一个电影节几乎都没有拿奖，称得上颗粒无收。

  当然不是没有观众出质问。但官方直接摆烂，声称“商业片比不过文艺片不是正常的吗”，就将所有质疑都怼了回去。

  白言蹊得到消息的时候并没有多惊讶，她只是有些抱歉地看向刘晓等人，“拖累你们了。”

  刘晓立刻重重地摇了摇头，“我才不稀罕他们的奖项呢！梅卡电影节上得奖的那些电影或多或少都在宣扬西方民主那一套，要不就是揭露东方的丑恶，这种奖不要也罢。”

  话虽是那么说，但一个颇具含金量的国际奖项，对于每一位导演、演员甚至摄影师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更别说在梅卡电影节上得奖了——一个提名，都足以让一位导演身价翻倍。

  思及此，那个念头再也抑制不住，白言蹊看向会议室里的员工——现在‘泱艺’已经相当强大了。

  最大的敌人‘欧气’倒台，许多优质艺人、导演、经纪人等都如流水般涌入了‘泱艺’，人才济济，又没了资金的困扰，整个‘泱艺’呈现出一副欣欣向荣之景。

  但与此同时，也是百废待兴之时。按理说不宜轻举妄动。

  “你们说，”但白言蹊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有没有可能，我们开办一个自己的电影节？”

  空气似乎在那一刹那静止了，几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位那个少女。

  她仿佛在着光，眼里蹿着两团火，声音很轻，却很有分量。

  “梅卡电影节之所以国际影响力这么大，正是因为它海纳百川、对每个国家的电影都不偏不倚。”

  “但那是过去了。”

  “现在，”白言蹊将手搭在桌子上，“信任已经出现了裂缝，梅卡电影节的意识形态越清晰——这是我们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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