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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败在此一举，究竟是分子还是分母，他们把注压在了机长身上也压在了运气上。

  索炀说：“请大家相信我们，我们一定会把大家安全地带回地面。”

  之后，所有空乘人员各回各位，索炀也回到了头等舱。

  他坐好，系上了安全带，突然一摸口袋，现放在那里的糖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出去了。

  是跟那位乘客拉扯的时候？

  他看向过道，手心贴着口袋，那里空荡荡的，但是在烫。

  沈徽明在等他呢，他们所有人都会安全降落。

  宋恺抓着安全带，转过来对索炀说：“炀哥，对不起。”

  索炀不想说话，只看着窗外。

  “你没事吧？”

  此刻的索炀，制服的衬衫扣子掉了一颗，名牌也不知道哪里去了，白皙的脖子竟然还有一道抓痕，看起来有些惨。

  索炀问他：“那位老先生怎么样？”

  “没事了。”宋恺停顿了一下，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人总是在遇到事情的时候才会愿意反思自己过去的行为，不过，也总好过死不悔改。

  “准备着6了。”索炀声音很轻，他看着窗外，看着他们一点点接近地面，心跳也变得越来越快。

  这是他第一次在降落时如此紧张，几乎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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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跟程森正从家里往机场赶，两人没开车，直接打车过去的。

  在路上，程森接到了沈徽明的电话，电话里，沈徽明的语气十分平静：“我想跟周末说几句话。”

  程森把手机递给了周末。

  “老沈。”

  “周末，”沈徽明看到救援车已经就位，停机跑道周围已经全部清空，“你说你遇到过一次迫降。”

  “……”周末抓紧了程森的手，说话时，声音依旧有些抖，“对，当时跟索炀现在的情况一样。”

  沈徽明没有说话，只是听着周末的声音。

  “老沈，其实起落架失灵……它，它生重大事故的概率没有那么高。”说这些的时候，周末眼泪直接滚了下来，但他还是得保持镇定地安慰沈徽明，就像曾经他安抚自己的乘客一样。

  周末没骗沈徽明，他并不是为了安慰对方才这么说的，而且，起落架失灵这种事生的概率也很低，只不过偏巧让他跟索炀遇见了。

  “周末，我知道这有些过分，但是，你们当时的情况怎么样？”沈徽明说，“他们好像准备降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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