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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在犯罪现场一定要闻空气的味道，它能告诉你上百件事。”

  她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吸了口气。&1dquo;闻了，但我说不清闻到了什么。”

  &1dquo;这个答案我不能接受。”

  她夸张地呼出一口气，希望这呼气声能通过电话清楚又响亮地传到他那里。她把眼睛阖上，吸气，再度和恶心交战。&1dquo;真菌，霉的味道。由蒸气凝成的热水味。”

  &1dquo;你不必说它是从哪儿来的，只管描述就行。”

  &1dquo;热水味。那个女人的香水味。”

  &1dquo;你能肯定是她的？”

  第24节：不要让我晕倒

  &1dquo;呃&he11ip;&he11ip;不。”

  &1dquo;你自己喷了香水吗？”

  &1dquo;没有。”

  &1dquo;会是剃须水的味道吗？那个医护员或紧急应变小组的队员留下的？”

  &1dquo;我不这么看。不是。”

  &1dquo;形容一下它的味道。”

  &1dquo;干干的，像金酒。”

  &1dquo;猜一下，是男人的剃须水还是女人的香水？”

  尼克以前用的是什么？满意牌，淡香型。

  &1dquo;我不知道，”她说：&1dquo;大概是男人的吧。”

  &1dquo;走到尸体那里去。”

  她瞄了那根水管一眼，又看向地面。

  &1dquo;我&he11ip;&he11ip;”

  &1dquo;去吧。”林肯?莱姆说。

  她过去了。剥裂的皮肤就像黑红色的桦树皮。

  &1dquo;闻她的脖子。”

  &1dquo;它全都&he11ip;&he11ip;我的意思是，那里没剩多少皮肤了。”

  &1dquo;很抱歉，艾米莉亚，但你必须这么做。我们必须知道这是不是她的香水味。”

  她做了。吸气，反胃，差点吐出来。

  我快吐了，她想。就像尼克和我在潘的那个晚上，喝了太多该死的冰镇台克利（daiquiri，一种由朗姆酒、莱姆汁或柠檬汁和糖混合的加冰鸡尾酒。——译者），我们两个好斗的警察，大口大口地灌下这种有蓝色塑料箭鱼游弋的娘娘腔饮料。

  &1dquo;你闻到香水味了吗？”

  又来了&he11ip;&he11ip;恶心又翻上来了。

  不，不！她闭上眼睛，把注意力集中到她疼痛的关节上，那最痛的部分——她的膝盖。然后，奇迹般地，那股恶心劲过去了。&1dquo;不是她的香水。”

  &1dquo;好。所以也许是那家伙自己愚蠢地喷了一堆剃须水。这或许是上流人士的标志。但也许他是想掩盖掉一些他可能留下的气味，大蒜、雪茄、鱼腥、威士忌。我们以后会知道的。现在，艾米莉亚，仔细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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