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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的时候在路上碰到了，她上周还问我是不是要参加比赛。”

  江煜辛整理桌上的书本，“先走吧，还有十五分钟开考，早点过去。”

  学长也表示同意，和6水一起收拾起来。

  一组三到四人，每组坐一个圆桌，桌上只有一张草稿纸，不能携带参考资料进场，题量很大，组员可以交换答卷作答，但不可以出声讨论。

  6水注意到周妍雪就在他们组后桌，与周妍雪同组的是三个她没怎么见过的学长学姐，其中一位稍有印象的是大三的国家奖学金获得者，6水记得辅导员开学请她来做过演讲。

  整场考试过程都很顺利，题目6水觉得不算难，只有几道比较绕，学长拿去做了。

  6水最后剩下一道简答题的时候，身后周妍雪全组提前交了卷子，学长在检查自己手里卷子的答案，江煜辛是倒序做的，还剩下七八道不定项选择题。

  6水没被转移注意力，专心致志地分析题目，突然她感觉后背被撞了一下，有人低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6水抬头看了一眼。

  她坐在靠近走廊的窗边，窗外周妍雪站得很近，6水抬头正巧对上她的眼神，周妍雪做了一个往下看的动作。

  6水迅低头看，她开考前为了不放在桌上碍事而收到桌堂的盒里，放着一张写着密密麻麻小字的纸条，是她正在做的这道简答题相关的答案。

  6水一瞬间绷直了神经，浑身麻，再抬头周妍雪已经离开窗边，和门外的巡考老师说了两句什么话。

  巡考老师将信将疑地听完，跨过门槛往6水他们这边走来。

  6水立马把手上的卷子推到江煜辛面前，自己换了江煜辛的那张过来，听着巡考老师步步逼近的脚步声，她觉得自己握着的手在颤抖。

  “同学，站起来一下。”

  6水放下站起身，表面平静，心里却紧张万分。

  江煜辛和学长都有些诧异，他们还不知道生了什么。

  巡考老师低头拿出6水的盒，捏起那张纸条，看了眼6水面前的卷子：“别做了，你们都拿东西出来。”

  “老师！”6水慌忙出声，“这不是我的，我不知道它是哪来的。”

  “不是你的？”

  6水看着巡考老师满脸怀疑，学长和江煜辛震惊的表情，她此刻真的想不到该怎么办才好。

  十多年的求学生涯，她的实力让她从不需要作弊就能拔得头筹，对于各种各样的测验她都可以奉行诚实考试信心满满上场，这样「作弊被抓现行」的窘境实在让6水觉得难受，即便她没有作弊。

  “老师，可以查监控吗？我保证绝对没看过。”6水的声音有些抖，低头看了一眼卷子，江煜辛这张还有三道题，自己的卷子还有一道简答空白。

  巡考老师毫不留情：“都跟我出来。”

  6水三人站在办公室，考试还未结束，巡考老师让另一位监考去监控室查监控，自己在这里看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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