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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6水激动地抱住白雾脖子，戒指盒从手上滑落，被白雾一只手接住，“姐姐，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的宝贝。”白雾轻轻吻了吻她的眼尾，“不哭了，宝贝，你还有文件要签。”

  程钟灵拿出一个文件袋，拿出里面的一沓文件，有房屋转让合同、股份转让合同、财产转让合同……

  6水瞪大眼睛：“这是干什么？”

  “钱都由七七来管，以后我就要靠七七养了。”白雾把一叠叠纸递给她，“你师父怕你被骗，亲自拟的合同，签完明天我们去公正。”

  6水还没一下子见过这么多钱，白雾真是让她震惊，她捏着的手都在抖。

  吃晚饭的时候一群人开了几瓶酒，6水也小酌一口红酒，有些晕，找了件外套上露台吹风。

  程毓秀拿着高脚杯跟了过来。

  “小妹妹，戒指真好看。”

  6水与程毓秀的关系早就不是当初的箭弩拔张，如今她们也算是朋友。

  “谢谢。”

  “你知道设计师是谁吗？”

  “很有名吗？”

  “Linet。”

  6水惊讶，这个设计师出了名的坏脾气，但却是世界顶级珠宝设计师之一。

  “他脾气是真怪，之前有天晚上白雾姐姐不是出去喝酒了嘛……”

  “毓秀姐。”6水对白雾喝酒这件事有点敏感，出言打断，“该不会又是和你吧？”

  “不是不是，和我哥。”程毓秀慌忙摆手，“还有Linet，他这人，上月来了中国听说了干白，非要尝尝，当天我哥喝的烂醉，回家被爷爷骂了。”

  6水安静地听着。

  “真羡慕你，Linet一般人请不动的，我也想要他亲手设计的作品，尤其还是白雾姐姐求来的。”

  程毓秀晃了晃杯中酒，“算了，小妹妹，附赠一个秘密吧。”

  “毓秀姐，秘密就不想听了。”6水欲走。

  程毓秀拉住她的手腕：“这个你必须听，当年我并非真心与你争白雾姐姐。”

  “什么意思？”

  “我是看你太慢吞吞了，激将法，懂了吧？”

  6水点头。

  “保密，这个可不能告诉白雾姐姐，不然她要让我哥给我相亲。”

  6水再点头。

  “我先下去了。”程毓秀潇洒摆手，转身离去。

  6水被程毓秀几句话引得想起了当年种种，确实，如果不是程毓秀从中作梗，她还真不一定那么快就与白雾坦白，按照白雾的性格，肯定也会瞒下去。

  倒是该谢谢程毓秀。

  夜晚星光疏落，6水伸出手，她突然想摸摸天上的星星。

  身后来人拥住了她：“宝贝，在想什么？”

  “想要这颗星星。”

  白雾喝了酒，也不大清醒，附耳温柔道：“我帮你摘。”

  “姐姐，你看好了，只要这颗。”

  “嗯。”

  6水笑意盈盈，星星在她眼里。

  白雾趁着月色，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