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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立诚道：&1dquo;老勇是昌州本地人，有老婆有孩子，我们联系过他老婆，对方说有两三个月没见过他了。那些赌客也说最近没看到他，可能他真去外地了。”

  程锦道：&1dquo;外地他应该是去了，但不知道他有没有——”

  杨思觅插话：&1dquo;——偷偷带着炸药包回来。”

  程锦听得嘴唇微弯，但立刻便压住了。他看向夏立诚：&1dquo;关于仓库的那扇窗户，你怎么想?”

  夏立诚道：&1dquo;应该是凶手在观看斗狗比赛时偷偷打开的，为了深夜好从那里溜进仓库里去放置炸弹。”

  程锦不置可否地微微点头。

  夏立诚又道：&1dquo;我现在让人去确定一下周六晚上具体有哪些人去过斗狗场。”

  &1dquo;好。”

  夏立诚匆匆离开，程锦起身去接了杯水，杨思觅朝他伸手，他便把水杯递过去。

  杨思觅只喝了四分之一杯，剩下的递还给他。

  程锦仰头一口气喝光，刚才说了那么久的话，嗓子挺干的，这会儿喝些水润润就舒服多了。

  杨思觅伸手用手指抹开他嘴唇上的水渍。

  两人对视，程锦把杨思觅的手拿下来，接着又放回唇边，用嘴唇碰了碰他的手指才又放下。

  片刻后，程锦清清嗓子，道：&1dquo;思觅，你觉得是凶手开的窗吗?”

  &1dquo;或许。你觉得不是?”

  &1dquo;他为什么要任窗户开着?”程锦不解，&1dquo;他出去后可以把窗户拉上的，这样就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了。”

  &1dquo;你是在怀疑刚那两个守仓库的人?”

  ——炸弹是仓库内部的人放的，但此人故意打开窗户，误导警方让他们认为放置炸弹的人是外人。

  程锦摇头：&1dquo;他们不像是凶手。”

  &1dquo;可能凶手只是忘了关窗。”

  &1dquo;嗯，也有可能，凶手们在作案时经常因为紧张而犯各种错误。”程锦看看时间，快五点了。&1dquo;我们去叶莱和游铎那边看看吧。”

  叶莱和步欢还在查小孩被人抱走那事，而游铎和小安则在查偷狗贼张顺的同伴失踪的事。

  -

  张顺那个失踪的同伴叫江兴荣，2o岁，和张顺是小，两人一起从家乡来昌州打工，起初也做过正经工作，后来现偷狗能赚更多，就开始以偷狗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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