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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网络是有记忆的，只要数据库还没坏掉，那些评论就不会真的消失。

  &1dquo;我有印象，”他说的那几条评论程锦在他给到自己的资料中看到过，&1dquo;她的言辞的确有些过激。”

  &1dquo;她骂什么了?给我看看。”小安道。

  游铎告诉她那些截图在哪个文件夹中。

  小安快打开共享文件夹，片刻后，道：&1dquo;哎呀，没想到她骂人这么厉害，她妥妥的是个毒唯，毒唯粉的名声只比私生粉的好那么一丁点。”

  大家拿起手机开始搜索粉丝群体的类型。

  程锦：&1dquo;也就是说她和齐晓雯一样，也是李燃星的狂热粉丝?”

  &1dquo;我觉得是的。”小安道，&1dquo;这几条评论是用她的大号的，应该是她切错号了，我觉得她应该有一个或几个专门用来追星的小号，没有绑定她本人手机号的那种。

  &1dquo;半半圆也是她的小号，她在粉丝群里另外有个管理员身份的实名大号。说起来，半半圆说到李燃星时确实有点毒唯，不过隐藏得还算好，没有表现得太明显。”

  韩彬：&1dquo;她为什么要把追星搞得像从事间谍活动一样?”

  &1dquo;好问题!”小安道，&1dquo;因为不这样不行啊，李燃星的经纪公司要是知道她是李燃星的粉丝根本不会录用她，现在的艺人在招人时都会避开粉丝，因为粉丝容易干出不理智的事，你看她干出的事就知道了嘛。”

  叶莱回忆着道：&1dquo;她真人看起来不像是狂热粉丝。”

  小安：&1dquo;有些人在现实生活中是一种人格，在网上是另一种人格——我说的是匿名小号人格，他们在实名大号上还是会保持和现实中基本一致的。”

  杨思觅也掺合进来：&1dquo;很多人在现实中，也是熟人面前一个样子，在陌生人面前又是另一个样子，并且自带欺软怕硬技能。”

  程锦把话题导回案子上：&1dquo;原来她是李燃星的狂热粉丝，难怪她会去入侵庞妍曼的手机和电脑，偷录她说话，还偷盗她的文件。”

  这时，研究完粉丝群体划分的游铎道：&1dquo;我觉得谈初月不是毒唯粉，她是私生粉，她都跑到李燃星身边工作去了，这不是私生粉的行为吗?”

  小安惊了一下：&1dquo;对哦，她的确是个私生，但她同时也是毒唯啦，你看她那些骂人的话，恶意侮辱抹黑其他艺人，就李燃星一个人最好最棒，这就是毒唯啊。”

  游铎点头：&1dquo;哦，这样。”

  铃铃铃，程锦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来，是陶菁的行踪被追踪到了，那辆银灰色轿车把她送到了一个商场，查商场的电梯与走廊监控，查到她走进了一家kTV。

  约莫2o分钟后她从kTV出来，离开商场，走进了最近的地铁入口。

  进入地铁后，她打开了手机。

  接着她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朋友那里。

  似乎一切看起来挺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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