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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待照片传过来的时间里，程锦对苗浩道：&1dquo;你打电话给送伤员下山的人，问他们到哪了。”

  &1dquo;好。”

  问过后，那边说离他们这边还很远，估计得3个来小时后才能到。

  这时甘之亮把土枪照片过来了，程锦看了看，又思索了片刻，然后对苗浩道：&1dquo;那你们继续上山去接应他们，我先回村里，我现了线索，想尽快去确认一下。”

  苗浩虽然好奇线索是什么，但也没问，因为这会儿知道了也没用，便只应道：&1dquo;好。”

  程锦同他们告别：&1dquo;你们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程锦和杨思觅转身下山。

  森林中，山路上，斑驳的阳光从他们身前移到身后。

  杨思觅：&1dquo;现了什么线索?”

  &1dquo;小牛的那杆土枪有年头了。”

  回到村小学，程锦去见老牛。

  老牛头灰白，身材微胖，皮肤黝黑，嘴角下沉，整个人看起来很是丧气。

  程锦：&1dquo;抓到你儿子了，他打伤了一个警察。在山上袭击曲哲，在雪山上袭击诸总以及其他人，现在又袭警，你儿子挺厉害的。”

  老牛盯着课桌没说话。

  &1dquo;你儿子是用枪打伤警察的，一杆土枪。”程锦道，&1dquo;3o年前，打死那对兄弟的也是一杆土枪。两杆枪是同一把。牛真生，你还不承认么，当时根本不是左山开枪打死他们的，而是你开的枪。”

  杨思觅：&1dquo;万承已经供出了你。”

  这句话是他自己临时挥的，没有事先和程锦商量过。

  程锦愣了下，然后想起自己先前试图挑拨老牛和万承的关系，他开了个&1dquo;坏头”，杨思觅这会儿不过是把他的策略给扬光大而已。

  唉，以后得更加努力地做一个好榜样才行。

  窗外有虫子在鸣叫，一声接着一声。

  终于，老牛开口了：&1dquo;是我，但我是正当防卫。我还觉得我开枪开迟了，我要是早点开枪，左哥就不会死了。”

  &1dquo;你为什么把那枪留下来了?”

  能理解对方为什么没有在政府收缴枪支时把枪上交，毕竟是作过案的枪，但不理解对方为什么不销毁它。

  &1dquo;&he11ip;&he11ip;”老牛叹气，&1dquo;一直想处理掉的，但，就是心存侥幸，神使鬼差吧。”

  &1dquo;万承说，诸雍也是你杀的。”杨思觅道，&1dquo;你把他从车上拖下来，推进翻滚的浑浊河水中，看着他被河水卷走，他是你看着长大的孩子，你怎么下得去这个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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