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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听她讲述她的设计灵感。”阎舒成道，&1dquo;有些人做东西是完全交给你去挥，有些人则希望你是他的手，替他做出他心目中的东西，向芳就是后者。”

  &1dquo;你很烦她。”杨思觅插话。

  厌恶可以是杀人动机。

  &1dquo;&he11ip;&he11ip;”阎舒成沉默片刻后叹气，&1dquo;应该没人喜欢她那个类型的顾客，她太把自己当上帝了，要求太多了，还要你随叫随到。”

  程锦：&1dquo;但她出的价应该也高吧?”

  &1dquo;是，因为觉得自己花了比别人更多的钱，所以可劲儿使唤我。”

  &1dquo;为什么不退单呢?”小安问。

  &1dquo;我收了她的订金。”

  &1dquo;退给她啊。”

  &1dquo;已经被我花掉了。”

  &1dquo;那你可以借钱退给她啊。”

  &1dquo;&he11ip;&he11ip;哦。”

  &1dquo;他借不到钱，也不敢找家里要钱。”穆英道，&1dquo;他当时欠了外债，惹火了他父母。”

  程锦脑海中闪过向芳母女出事后的现场照片，柜子被翻找过，凶手拿走了家中的现金，正好当时阎舒成缺钱，所以他的杀人动机又多了一个。

  &1dquo;为什么会欠债?”程锦问阎舒成。

  &1dquo;买了块很喜欢的玉料。”

  程锦点头，问：&1dquo;在这里有继续雕刻吗?”

  &1dquo;有，我还开了一个雕刻班，不过没法像以前那样整日整日地雕东西了，在这里能动手的时间很少。”阎舒成怅然地道。

  聊到午饭时间快到时，程锦结束了谈话，放阎舒成回去吃饭。

  程锦他们也去狱警们吃饭的食堂吃饭。

  这儿食堂的饭味道一般，穆英个人觉得比昨晚吃的家常菜差远了，他以为程锦他们会抱怨，但并没有。

  程锦：&1dquo;问下你同事，查到了18年前你们和马亮的接触程度了吗?”

  穆英点头，给同事信息。

  过了一阵，同事回说，当年没有重点调查马亮，就把他当成了一个普通群众，稍微问了下话就放过他了。

  穆英：&1dquo;他当时没有前科，就比较难注意到他。不像阎舒成，邻居亲眼看到了他去向芳家中。”

  程锦点头。

  又过一阵，同事来信息，说马亮现在有个女朋友。

  虽然离婚了，但马亮并不是孤家寡人，他还是有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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