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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一份案卷递给程锦，是华君当年犯罪的案卷。

  程锦没有翻开，道：&1dquo;先说马亮的女友。”

  穆英：&1dquo;是连在一起的。周百灵的原名叫周玲玲，她便是华君当年那桩杀人未遂案中的被害人。”

  小安吃惊：&1dquo;诶?这么巧?”

  韩彬：&1dquo;可能不是巧合，而是马亮所在的群体与周百灵所在的群体具有较大的交集。”

  马亮是个游手好闲的混子，而周百灵以前是性工作者。

  &1dquo;周百灵现在在做什么?我是说工作。”程锦问。

  穆英：&1dquo;没有固定工作，断断续续地在人家店里帮工。马亮说他是在周百灵打工的店里认识她的。”

  &1dquo;是不是当年那案子生之后，她就没有再靠出卖身体赚钱了?”

  &1dquo;这我不知道，不过扫黄组那边没有抓到过她。”

  步欢：&1dquo;估计是改过自了，毕竟都差点被人杀死了。”

  程锦看看手上的案卷，边翻边道：&1dquo;阎舒成家最近有卖出过值钱的玉石或其他东西吗?”

  穆英摇头：&1dquo;我找人帮忙打听过了，没有。我会继续找人打听的。”

  &1dquo;好。”

  &1dquo;打听这个时，倒是顺便打听到了另一件事。”穆英道，&1dquo;昨晚阎舒成父亲提到了他被人坑的事，据说坑他的人是向思厚找来的。”

  &1dquo;向思厚?”听到也姓向，叶莱便问，&1dquo;向芳的亲戚?”

  &1dquo;他父亲。”

  步欢叹气：&1dquo;原来是为女儿报仇啊。”

  &1dquo;阎舒成父亲知道是他干的吗?”叶莱问。

  穆英：&1dquo;听说是知道的。要怪也要怪他儿子先杀了人家女儿，他没话说的。”

  叶莱看看他，道：&1dquo;也不能这么说，现在是现代社会，不兴搞连坐那一套。”

  &1dquo;关于&1squo;罪不及家人’，如果不是杀人罪，而是贪污罪呢?家人也享受了好处的那种贪污罪，他们是不是也有罪?”小安问。

  程锦：&1dquo;如果他们本人没有贪污，那不构成犯罪，这你应该知道的吧?”

  &1dquo;知道，但觉得有点不公平。”

  &1dquo;法律只是底线。”程锦这么说了句，然后便看案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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