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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话说得如此直白，祝辉和穆英一时间都愣住了。

  杨思觅：&1dquo;到了明哲保身的时候了，祝前辈，你已经退休了，我们呢，是非常通情达理的人——前提是你识时务。来，说说吧，当时你到底是主动伪造证据的呢，还是被别人指使的呢?”

  这简直是恶魔的私语，人天生具有推脱责任的本能，心性不佳的人在危机时刻更是容易把别人拽过来挡枪。

  祝辉张嘴——

  程锦抢先道：&1dquo;我想知道的是实情，听清楚了：实、情。”

  祝辉可别在杨思觅的诱导下给他胡乱攀咬。

  &1dquo;&he11ip;&he11ip;”祝辉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他刚才着魔了似地以为这些人是冲局长来的，想利用他把局长撸下来，他觉得自己反抗不了，就打算从了&he11ip;&he11ip;结果又峰回路转。

  杨思觅脸上露出无聊的神色，他抬起手臂，从侧后方揽住程锦的脖子，挂到他身上。

  程锦抬手握了下他的手腕。

  祝辉沉默了几秒，再次张嘴：&1dquo;实情是我没对证据动过手脚。”

  &1dquo;那谁动过?”韩彬问。

  祝辉：&1dquo;我不知道，我是说，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去动过。”

  杨思觅贴着程锦的脸问他：&1dquo;喜欢他这个答案吗?”

  &1dquo;我说的就是实情。”祝辉赶紧道。

  程锦点头：&1dquo;之后我们会去确认的。当时管局长是刑警队长?”

  &1dquo;是的。”

  &1dquo;他当时对华君的案子是什么态度呢?”小安问，&1dquo;漠不关心?对一般案子的态度?还是特别关心?”

  &1dquo;他，很关注那案子。”祝辉道。

  当年的一些场景在他脑海中复苏了：管局长义愤填膺地说华君文化程度越高越变态;管局长让检验室那边用华君的dna与从犯罪现场采集回来的头做对比;管局长不经意般地提出让华君去小黑屋一日游&he11ip;&he11ip;

  不过他只是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那些事，没有说出来。

  聊得差不多了，分别前，程锦对祝辉道：&1dquo;请不要对外谈论我们这次谈话。”

  祝辉答应了。

  不过程锦也只是例行地这么说一句，实际上，就算祝辉守口如瓶，寒山公安局的人也照样猜得到特案组为什么找他。

  回到车上，程锦想起了步欢和叶莱，打电话给叶莱：&1dquo;你们快到了吗?”

  &1dquo;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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