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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大概情况说了下。

  &1dquo;&he11ip;&he11ip;”马亮赶紧问，&1dquo;周百灵没事吧?”

  &1dquo;她没事，有事的是你。”程锦道，&1dquo;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周玲玲那边，他们已经到达了商场。

  她是4天前过来和人碰头拿的钱，4天前的监控录象还在，但她和那人碰面的地方是监控死角，所以监控没拍到两人碰头的画面。

  离他们碰面地点最近的那个摄像头拍到了那人，但他戴着帽子和眼镜，还略低着头，看不到他的脸，但看穿着是个男人没错。

  那人最后走进了卫生间中，然后没再出来，像是消失了似的，应该是更换了装扮，商场的卫生间人流量非常大，完全分不清哪个人是他。

  医院中，马亮正在讲述他的事情，他自是为了给周玲玲和她肚子里还没出生的孩子留点钱。

  &1dquo;她这辈子很苦，我希望她以后能轻松一点。”

  韩彬：&1dquo;不生孩子会更轻松。”

  马亮摇头：&1dquo;女人还是要有个寄托。”

  韩彬看向程锦：&1dquo;应该让叶子也过来。”这会儿由叶莱反驳马亮最合适。

  &1dquo;是你自己需要寄托——留恋生命并不丢人。”程锦道，&1dquo;你是怎么和阎舒成接上头的?”

  马亮叹气：&1dquo;是他的律师先找到我的，几个月前就找到我了，那个律师怀疑我才是杀向芳母女的凶手，经常来找我，我快被他烦死了。一开始我当然是否认，但后来我不是被查出癌症吗，我就告诉他我是凶手没错，只要他给我钱，我就去自。”

  &1dquo;&he11ip;&he11ip;他认为你是凶手?”穆英道，&1dquo;那你到底是不是凶手?”

  &1dquo;我当然不是，我只是为了钱。”现在这事已经被警方现了，钱没了，所以马亮不肯认罪了。

  &1dquo;&he11ip;&he11ip;”穆英看向程锦。

  杨思觅也看向程锦，眼中带着看热闹的笑意。

  程锦：&1dquo;那你怎么知道作案细节?”

  &1dquo;那晚我确实去了向芳家里，但我是去偷东西的，我到的时候人已经死了，我愣住了一会儿——就不知怎么回事，眼睛看着床上的死人移不开，那景象我现在都还记得&he11ip;&he11ip;”马亮打了个寒颤，&1dquo;后来我赶紧跑了。”

  程锦看着他：&1dquo;所以你先前跟我们说的作案细节都是你编的?”

  马亮点头：&1dquo;是。”

  &1dquo;但你编得太真实了。”

  &1dquo;&he11ip;&he11ip;你们爱信不信，反正我就是编的。”马亮道，&1dquo;你们要认为我是凶手我也没办法，不过反正我也活不久了，也无所谓了。”

  第127章真相17

  得了绝症活不久了的人很不好对付，马亮对未来已经没了期望，不管是&1dquo;威逼”还是&1dquo;利诱”都无法憾动他，因为他知道警察不可能断他的药，也不可能像赵律师那样付他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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