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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亮：&1dquo;没有，向芳是个肥婆，周玲玲则身材带劲，她们没有任何长得像的地方。”

  &1dquo;你再想想。”

  马亮皱眉：&1dquo;再怎么想，她们也没有共同点。”

  程锦忍不住提示他：&1dquo;我看周玲玲皮肤挺不错的。”

  周玲玲说过凶手勒晕她后，抚摸过她，由此推测凶手或许非常沉迷于皮肤的触感?

  &1dquo;是不错。”马亮狐疑地看着程锦。

  杨思觅也看向程锦。

  &1dquo;向芳呢?”程锦道，&1dquo;你觉得向芳皮肤怎样?”

  马亮回想：&1dquo;她虽然胖，但好像还挺细皮嫩肉的?唉，我不知道，我又没睡过她。”

  程锦又倒回去问周玲玲：&1dquo;周玲玲皮肤多好?”

  &1dquo;&he11ip;&he11ip;”马亮脸色变青，&1dquo;就算是抓嫖的也不会这么问吧?”

  &1dquo;看来你知道她的过去。”程锦指的是周玲玲当过性工作者的事。

  马亮怒道：&1dquo;知道又怎么了?我不嫌弃她，她也不嫌弃我，我们乐意，你管得着吗?”

  程锦：&1dquo;当年那个想杀她的人可能是个喜欢她身材或皮肤的嫖客。”

  &1dquo;&he11ip;&he11ip;”马亮骂道，&1dquo;畜牲不如的东西!”

  程锦看看他，换了个问话方向：&1dquo;先前你说你是在向芳死后才进入她家的?”

  &1dquo;是，我没有杀她。”

  &1dquo;她手脚上的绳子也不是你绑的?”

  &1dquo;当然不是。”

  &1dquo;但你示范给我看时绑得挺不错的。”

  &1dquo;&he11ip;&he11ip;”马亮道，&1dquo;就绑个绳子，人人都能绑啊!”

  程锦摇头：&1dquo;你的绑法还是有些特别的，绑得很紧并且很整齐。”

  马亮皱眉：&1dquo;如果你是说我蝴蝶结打得特别整齐，那是因为我练过怎么把蝴蝶结绑得平整好看。”

  他迟疑了一下，道：&1dquo;是周玲玲教我的。女人的衣服经常有带子，有时候带子在背后，她叫我帮她系，嫌我系得不好看，就教我怎么绑。”

  程锦看向叶莱和小安，叶莱：&1dquo;我没怎么在意这个事情。”

  小安倒是道：&1dquo;我会绑，因为我专门看过绑蝴蝶结的视频!佟月当年是服装店的员工，她应该也会绑好看的蝴蝶结。”

  程锦点头，没想到佟月和周玲玲还有向芳会被蝴蝶结联系起来。

  ——佟月和周玲玲会绑蝴蝶结，而向芳母女的手脚上被绑着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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