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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思觅：&1dquo;你这样很变态。”

  &1dquo;嗯?”

  杨思觅：&1dquo;你现在正在想死人皮肤的事。”

  &1dquo;&he11ip;&he11ip;”程锦的手僵住，&1dquo;只是在想案子，并没有专门在想皮肤的事。”

  杨思觅拖长声音，&1dquo;哦”了一声。

  程锦起身下床，把杨思觅拽起来，用睡袍把他裹好，好了，这样就不会直接摸到皮肤了。

  杨思觅跪坐在床上看着程锦，姿态乖巧，眼神单纯：&1dquo;我又没有不让你摸，就算你变态了我也喜欢你。”

  &1dquo;&he11ip;&he11ip;别说了。”程锦也给自己披上睡袍。

  杨思觅专注地看着他：&1dquo;你也要穿吗?我更喜欢你不穿。”

  程锦笑而不语，拉拢睡衣，把睡袍带子系好——他很顺手地打了个平整的蝴蝶结。

  杨思觅看着那个蝴蝶结道：&1dquo;你还在想案子。”

  &1dquo;&he11ip;&he11ip;”程锦低头看了眼，拽散蝴蝶结，随便系了个活结。

  两人重在床上躺下，杨思觅抱住程锦的腰，悄悄地拨弄他的腰带。

  &1dquo;思觅。”

  杨思觅停手，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干。

  程锦：&1dquo;有个成语叫软玉温香，指的是女性的身体。”

  &1dquo;哦，软玉，阎舒成是个雕玉的，还是案子。”

  程锦无言，轻拍杨思觅的肩膀：&1dquo;睡觉吧。”

  &1dquo;我还不困。”

  程锦抱紧他，不让他乱动：&1dquo;不，你困了。”

  杨思觅倒不是挣不开程锦的手臂，不过他有点享受程锦的束缚，便没有反抗，但还是抱怨了句：&1dquo;你太黏人了。”

  第13o章真相2o

  次日早上，早餐时，程锦问步欢：&1dquo;除了花鸟市场，阎舒成还喜欢去哪里?”

  步欢昨晚问过阎舒成朋友这个问题，这会儿对答如流：&1dquo;说是有时会去公园或郊区走走，但不常去，就是偶尔去。”

  程锦点头：&1dquo;得再去趟周玲玲家，问下她以前是不是也经常去老花鸟市场那边，看她和阎舒成是否在哪里生过交集。”

  &1dquo;昨晚我顺便打听了一下，据说阎舒成没有嫖的爱好。”步欢道。

  &1dquo;之前周玲玲也说过她不认识阎舒成，也就是说阎舒成不是她的客人。”叶莱道，&1dquo;他们如果有交集，应该就是在类似花鸟市场那种日常公共场所中遇见过。”

  早餐之后，特案组来到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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