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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说他的手会一直浸在水中。

  叶莱：&1dquo;很伤手吧?”

  玉雕师笑道：&1dquo;这没办法。”

  &1dquo;以前没有这种高钻头时，你们是怎么工作的呢?”步欢问。

  &1dquo;那就只能用老式的工具慢慢雕慢慢磨，我师父早年就是这么工作的。”

  &1dquo;是不是更伤手?”

  &1dquo;那肯定的，玉盘多了会包浆，人的手可不会，我师父那个时候手上全是老茧，跟工地上的农民工似的。”

  穆英听得精神一震，周玲玲不是说那个凶手拥有一双工地工人的粗糙双手吗?

  那双手很可能就是一个玉雕师的啊!

  玉雕师感慨地道：&1dquo;现在科技越来越达，机雕技术越来越强，只要在电脑上设计好样式，就可以用机器自动雕出来，比人工便宜，雕出来的效果也好看，所以我们这行受到了很大冲击，很多人都逐渐隐退了&he11ip;&he11ip;”

  从玉雕师那儿出来，接下来要去找周玲玲。

  步欢：&1dquo;没想到玉雕行业居然出现了行业危机，那就是说，就算阎舒成无罪，他出来后也多半会失业。”

  &1dquo;失业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小安道，&1dquo;一个成年人还会被饿死吗?”

  步欢摇头：&1dquo;你还是太年轻，无法理解普通人的艰辛。”

  程锦加入谈话：&1dquo;中下层的玉雕技工会被机器替代，但高水准的玉雕师应该不至于失业。”

  &1dquo;以现在的科技水平，人类的手还是不可替代的。”杨思觅伸手抓住程锦的手，拉到自己那边，开始捏他的手指玩。

  叶莱感叹：&1dquo;和机器抢饭吃，竞争太激烈了。”

  小安：&1dquo;太卷了。&1squo;卷’是现在的流行语，形容竞争激烈生活不易。”

  &1dquo;我知道，这个说法流行很久了。”步欢道，&1dquo;虽然我们不像你天天泡在网上，但这种大众流行语我们还是知道的。”

  他们在车上聊天，公安局那边，王天支拿起手机——他收到了属下的信息。

  对方告诉他，特案组找法医打听过佟月和向芳的皮肤是不是都很好。

  王天支去找管文礼。

  管文礼：&1dquo;他们在寻找被害人的共同点?”

  王天支点头：&1dquo;好像是的。他们也去找过周玲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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