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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很容易生气。”

  &1dquo;举例说明一下?”

  邹晶回忆了几件往事，大致就是阎舒成情绪不稳定，且容易迁怒于人。

  程锦打开手机上的照片，递给邹晶看：&1dquo;照片上你手戴的是红绳子?”

  &1dquo;是。我自己编的，戴着玩的，怎么了?”

  &1dquo;那绳子是什么款式?”程锦用平板电脑连网搜了一批红绳照片出来，让邹晶指认。

  邹晶看了一下，伸手指向一张照片：&1dquo;这种，就普通的手搓麻花绳，没什么特别的。”

  &1dquo;哦。”

  不，很特别，向芳母女、周玲玲、佟月在遭遇袭击时，手腕上都被绑过这种麻花绳。

  &1dquo;你年轻时皮肤很好?”

  邹晶不解：&1dquo;什么?”

  &1dquo;如实回答就行。”

  &1dquo;我觉得还可以吧&he11ip;&he11ip;”

  审讯室外，步欢&1dquo;吆喝”了一声。

  韩彬：&1dquo;邹晶是真正的目标?向芳等人只是替代品?”

  &1dquo;啊?”穆英半张着嘴，一脸懵地瞪着直播视频。

  叶莱：&1dquo;这样倒是能解释很多东西。”

  审讯室中，程锦问：&1dquo;向芳出事前，你经常去阎舒成家的店里玩?”

  邹晶点头：&1dquo;我喜欢玉雕。”

  &1dquo;看过这棵珊瑚树吗?”程锦把阎舒成的鸟串珊瑚树照片拿给她看。

  &1dquo;看过。还是我建议他用小鸟做为珊瑚枝的连结中点的。”

  &1dquo;哦。”程锦有点意外，但没有表现出来，&1dquo;你给他提建议时，是在他家店里?”

  &1dquo;是。他经常在店里雕东西。”

  程锦又翻出别的照片：&1dquo;这些折纸银饰你见过吗?”

  &1dquo;见过，还是我给他提供的灵感。”

  程锦看看邹晶，翻过蝴蝶结折纸银饰照片：&1dquo;这个你会做吗?”

  &1dquo;会，做这个我比他度还快，打蝴蝶结这种事还是女人更擅长。”

  &1dquo;嗯。”程锦放下，&1dquo;听说你差点拜他父亲为师?”

  &1dquo;不，阎伯伯虽然经常夸我，但他不会收我为徒的，这是我后来才想清楚的事。”邹晶道，&1dquo;他们看不起女人，觉得女人干不了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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