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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酒店后，程锦接到景行止的电话。

  &1dquo;你们该回来了吧?”

  程锦回复他：&1dquo;过两天回。”还要再收下尾。

  景行止抱怨：&1dquo;没想到就这么个小案子还能被你搞大。每次让你去修房子，你都想把房子给拆了，什么毛病。”

  程锦忽略后面那句话，只回应前一句：&1dquo;这是连环杀人案，并不是小案子。”

  景行止不讲理：&1dquo;我交给你的时候就只是小案子!”

  程锦懒得再说：&1dquo;你有事吗?没事挂了。”

  &1dquo;除了希望你们马上立刻回京之外没其他事。”

  程锦还是那句话：&1dquo;过两天回。挂了。”

  挂了电话后，程锦向杨思觅抱怨：&1dquo;他说我有毛病，我还觉得他有病。”

  杨思觅在打游戏，敷衍回应：&1dquo;你说得对。”

  程锦看看他，温声道：&1dquo;我觉得有些我不擅长的事，可以不做，你觉得呢?”

  杨思觅：&1dquo;例如跳舞?”

  程锦失笑：&1dquo;还以为你会继续说我说得对。”

  &1dquo;难道你以为我会沉迷于游戏?”杨思觅丢下手机走向程锦，&1dquo;和你相比，游戏对我的吸引力微不足道。”

  次日早上六点，程锦的手机响了。

  一看，又是景行止。

  &1dquo;嗨，起床了吗?我请你吃早餐。”

  &1dquo;&he11ip;&he11ip;你在哪?”

  &1dquo;刚进寒山市区，过一刻钟能到你住的酒店楼下。快起床吧，等你一起吃早餐哟。”

  &1dquo;&he11ip;&he11ip;”

  只得起床。

  &1dquo;没想到他会亲自来寒山。”程锦边穿衣服边道。

  就这么不想让他拆房子吗?但危房难道不应该拆除吗?

  杨思觅：&1dquo;可能他只是路过。”

  &1dquo;是特地路过。”在酒店楼下碰面后，景行止招呼程锦和杨思觅上车，&1dquo;本来我今晚出门就行——我要去别的地方办事，现在为了你们特地凌晨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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