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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你儿子也在本校读高中?”游铎顺势问。其实他看过应星荣的基本资料，知道他儿子的情况。

  应星荣：&1dquo;是的，他在读高三，他小学时跳过级。”

  游铎：&1dquo;真厉害。”

  &1dquo;没什么了，”应星荣道，&1dquo;毕竟他的学习条件比一般人好那么多。”

  &1dquo;你是说他的学习条件比林云珠那种家境不好的学生好很多?”游铎道，&1dquo;我看过林云珠的语文试卷，看到你经常在卷子上给她留表扬的话。”

  &1dquo;嗯&he11ip;&he11ip;我那是为了鼓励她。她是那种非常需要鼓励的学生。”应星荣解释，&1dquo;有些学生很容易骄傲，需要压着点，但有些学生自信不足，就得多鼓励。”

  看对方又开始说套话了，小安顶上：&1dquo;你真是个好老师，难怪林同学语文成绩好。”

  应星荣谦虚：&1dquo;主要是她自己学习足够认真。”

  &1dquo;她是不是经常找你问问题?”

  应星荣：&1dquo;有时吧。”

  &1dquo;来办公室这儿找过你?”

  应星荣：&1dquo;来过几次。”

  游铎：&1dquo;前天她坠楼前找过你吗?”

  &1dquo;&he11ip;&he11ip;不知道。”应星荣的声音绷紧了，&1dquo;我在办公室里时她没有过来。”

  &1dquo;当时你在办公室里?”

  &1dquo;前天下午我有两节课，上完课后我就回到了办公室，之后一直在办公室里——除了去卫生间以及出去抽烟。”应星荣的回答很谨慎。

  游铎：&1dquo;那天下课后你班上的瞿佳星来找过你，他说你不在办公室中。”

  &1dquo;是，他来找我补交作业，他来的时候我应该是烟瘾犯了去楼梯那边抽烟了。”

  &1dquo;一个人?”游铎道，&1dquo;有人看到你了吗?”

  &1dquo;好像没有。”

  &1dquo;你有上五楼吗?”小安问。

  &1dquo;没有。”应星荣伸手拉开抽屉去拿放在里面的烟盒，但随即又反应过来关上了抽屉。

  小安知道他这是在焦虑，觉得可以尝试一下让他破防，便问出了最有可能让他失态的问题：&1dquo;听说林云珠在和一个老师谈师生恋，据说那个老师是你，是吗?”

  &1dquo;&he11ip;&he11ip;”应星荣脸皮抖动，&1dquo;无稽之谈!我有家庭，我儿子都读高三了!”

  小安悄悄用手戳了一下游铎，游铎不知道她想让自己干嘛，便按自己的逻辑往下问：&1dquo;你的意思是你是一名正直的老师?”

  应星荣开足了防御：&1dquo;我当然是，我和我的学生只是师生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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